就这样，白夭在乐滋滋的欣赏鬼图，苏云深等人则看着那个草莓甜甜圈的id，和黑子们从晚骂到天亮。
柳幸川敲键盘敲得手指都麻木了，但他丝毫不觉，还在继续敲打键盘中。
“川儿啊。”书房外传来柳老的声音。
柳幸川猛地回过神来，一看时间，天都亮了。
他和黑子们竟然对骂了一个通宵！
“爷爷。”他起身开门。
柳老往里看了眼，看他电脑还开着，叹了口气，“小楼不是说最近没什么工作么，你怎么还会工作了一晚上？”
“川啊，是不是孙媳妇的事让你打击太大了？”
他怀疑大孙子是化悲愤为力量，想用忙碌的工作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也确实没想到，大孙子一晚上没睡，就是搁那骂人呢。
“爷爷，我没事。”柳幸川顿了顿，纠正道：“我和白夭已经说清楚了，以后我和她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爷爷，放下她吧。”
柳老一惊，“你不打算重新追回她吗？”
柳幸川沉默了。
他现在对白夭的感情很复杂。
有愧疚，有厌恶，也有心疼……
五味杂陈的，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但……
想让她消气，只有让放弃他的尊严，成为奴隶的话，他宁愿选择放弃。
因为对现在的他来说，记忆里没有白夭，他无法判断，她是否值得自己放弃尊严和自由去讨好她。
以现在来说，他认为是不值的。
所以，只有快刀斩乱麻这一条路。
柳老看着沉默的大孙子，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但显然这件事让大孙子纠结为难了。
“如果喜欢，就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毕竟世界那么大，几十亿个人里，能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不容易啊。”
“爷爷，如果一段感情，要您放弃尊严和自由，您会怎么选择？”
柳老被他问住了，怀疑道：“白夭她逼迫你做什么了吗？”
柳幸川摇头，“她没有逼我，相反，就算我从她的世界里离开，她也无动于衷的样子。”
他微微苦笑。
“爷爷，好像是我更需要她……但我现在对她没有以前的记忆，所以失去尊严的爱，还叫爱么。”
因为这个，他才选择快刀斩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