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神吗？”
柳幸川的心不由地一紧，急忙用力收敛起那股不好的气息，免得被夭夭看出端倪。
朱雀说道：“不像是堕神，他这些年做了很多好事呢，他积攒的功德，都能过亿了吧，道行也比我们强得多，可以说是深不可测，现在大家都喊他柳先生，敬他七分。”
“过亿？！”白夭震惊道：“他积攒这么多功德干嘛。”
“等等不对啊，道行比你都强，那他还怕鬼？”
她小脸一沉，“他是故意接近我的。”
朱雀哈哈笑道：“据我了解，柳先生这个人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把你托付给他，我也就放心了。”
“少来。”白夭瞪了眼他，“他是长得很对我的胃口，但他身上有股特别不好的气息，让我感觉心惊肉跳的，就算再喜欢他，我也不会碰他，还是离他远点吧。”
她看中的猎物，就没有能从她嘴里逃过的。
初见柳幸川的那一眼，她确实感觉很惊艳，用她独特的理解就是秀色可餐。
换做以前她肯定不会放过他。
但感应到他身上那股不好的气息后，她就对他排斥了。
虽然有点可惜
柳幸川怔怔地看着她，脑海中回荡着夜渊说的话。
“小白如果从生理上就讨厌你，那她又怎么会重新爱上你呢？”
是啊，只要那个东西在他身上一天，夭夭就不会喜欢他。
从九千年前起他就一直在积攒功德度化它们，可是攒了九千年的功德也不足以告慰它们的怨气，这些年的努力，只是车水杯薪。
他想要光明正大的走到夭夭面前，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路要走。
柳幸川低垂着眉眼，不敢再看白夭。
朱雀听到白夭要去了解这个世界，赶紧跑回结界的洞府里拿了几沓现金和一张银行卡出来。zw.
“出门在外，钱一定要有的。等你学会玩手机了，用手机支付就行，在此之前，还是用现金吧，或者用银行卡刷也行。”他大方道：“不用给我省钱，我可是攒了九千年呢，有的是钱！”
“那就多谢啦。”白夭收下他的心意，决定先走遍世界。
朱雀知道她无论去哪都是混得开的人，也就没多担心，只是叮嘱她早点回来。
白夭揣上他的钱，离开了这座山。
柳幸川站在山脚下看着她飞远，迟迟没有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