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别说红色了,连看都看不清楚。
佘天麟目光一黯,略显失望:“你居然没有元力。”
明意点头,起身正要让人给他拿绿豆糕,却听得他又道:“没元力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材。”
嗯?
明意挑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微微了然:“你是说制造工具方面?”
“工具?”佘天麟有些茫然,看着她指的东西,“你是说这些神器?”
明意默了默。
算了,爱叫啥叫啥。
“你应该已经体会过神器的好处。”佘天麟看向她,“它们能让普通的没有元力的人煮饭烧菜,也能让普通人制衣制被,更有甚者——还能造出这个地方没有的新玩意儿。”
他说着,目光落在了桌上的卡片上:“能告诉我这个是怎么做出来的吗?它很有用,能留字留画,比竹片羊皮轻巧得多。”
明意摊了摊手:“我很想跟您继续交流,但您也看见了,我很忙,还要赚钱还债,现在实在没有太多空闲。”
佘天麟有些急,起身又坐下,努力和蔼地问她:“你这饭馆一日赚多少贝币?”
“除开人工成本和原料成本,一千多。”明意老实回答。
刷地掏出自己的令牌,佘天麟豪气地道:“这一千多我出了,拿这个到时候去钱庄领就行,现在你就留在这里,跟我仔细说说。”
好家伙,够大方的。
明意掂着那令牌,有点心动:“你们三元学堂师长的月钱有多少啊?”
佘天麟眉心一跳,哭笑不得:“就你这毛头小子还想当师长?做梦去,就算再有本事,你也只能先考进咱们学堂当学子。”
顿了顿,他又道:“今日你若能让我心服口服,报名费我都给你免了。”
明意倒是不怎么吝啬造纸术,毕竟也不是她的专利。
只是,她虽然强调了这是一个叫蔡伦的老前辈教的方法,佘天麟听着却还是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才,一脸惊喜地看着她:“妙啊,妙啊,这原料易得,方法也简单,势必能成为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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