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她这七年是怎么走过来的,有哪个清白女儿家愿意往自己涂抹污名。
她只不过是想要像男人一样走的更有底气,不让人欺负。
澹台鹤情转入正题,“和杜如泉比试一下才学,你意下如何?”
谢傅应道:“这个,我觉得没有必要吧。”
澹台鹤情追问道:“为何没有必要?我看必要的很。”
谢傅一脸疑惑,无端端的比什么,只听澹台鹤情讥讽道:“难道你是怕了。”
谢傅一愣之后,却潇洒笑道:“好好好,就当我怕了。”
澹台鹤情十分不悦,“你怎能怕!这才学却是非比不可,就这么决定了。”
谢傅笑道:“小姐,你至少要跟我说下原因。”
澹台鹤情道:“你可知道杜如泉在背后怎么说你,说你不学无术,是个骗子,接近文望只是为了贪图钱财。”
谢傅微笑,“我也管不住别人的嘴,任他们说去。”
澹台鹤情一本正色道:“我却不准别人在背后这般鄙视你,所以这才学比试非比不可,让别人见识你的真才实学。”
谢傅笑道:“谢傅才疏学浅,若是杜公子高才,小姐岂不是将我推入火坑。”
这就是差距啊,真正高才的人一直说自己才疏学浅,而才疏学浅的人,反而自我感觉良好。
澹台鹤情嘴上却是啐道:“你要故意气我是吗?我告诉你,这场比试你只能胜不能输。”
谢傅道:“俗话说一山还有一山高,小姐这么说未免有点强人所难。”
澹台鹤情沉下脸,冷声道:“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输了,我就罚你罚你”
沉吟半天却想不到能够让他害怕的,突然想到什么,脱口道:“我就罚你骑木驴!”
谢傅骇然!
这时,响起盛夏里的一声尖锐而又持久的蝉鸣。
谢傅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一副画面。
一个骑在木驴上的苍白少年,旁边站着一个神色杳然的少女,随着她轻轻摇晃木驴,咿呀中,摇出一声声高亢的蝉鸣。
苍白少年脸上意气风发的不屈,慢慢黯淡下去。
谢傅突然脱口:“我就是高山,谁也跨不过去!”
澹台鹤情一愣,突然士气这么强了,问道:“时间定在明天一早,可以吗?”
谢傅点头。
“是否需要给你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