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整个身体都抱进怀里,让他趴在自己的胸前,两手抵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替他揉了起来,“这样有没有感觉好点?头还疼得厉害吗?”
褚洵猫儿一样眯着眼趴在周洛身上,双手抱着周洛的腰,无力地摇了摇头,“不疼了,现在好多了,叔叔今天又去打架了?有没有受伤?”
周洛笑着说:“我怎么可能受伤?这岛上谁能打得过我?别替我瞎操心!”
褚洵抬眼淡淡地回道:“哦,前些年也不知道是谁被人砍的浑身是血,倒在门口一动不动的……”
“嘿,臭小子,”周洛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我那是被人阴了,不然那些小崽子怎么可能伤得了我。”
“是吗?那次是被人阴了,那去年三月份你后背上被砍了那么长一道口子又是怎么回事?也是被人阴了?”
周洛脸色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嗓子说:“那次是个意外……”
“还有上个月……”褚洵还要接着说,周洛却一把按住他的头,将他的脸牢牢埋在自己的胸前,佯怒道:“闭嘴,臭小子整天就知道埋汰我。”
褚洵的脸贴在周洛的胸膛上,隔着一层皮肉听着周洛有力的心跳声,他不动声色地往周洛胸口蹭了蹭,嗡声道:“我不是埋汰你……我是担心你……这么多年替你包扎伤口我都快成半个医生了,你要是不想让我担心,以后就少受点伤。”
“知道了,”周洛又抬手揉了揉他绵软的头发,像是揉不够一样,“我会小心的,你瞧,这次不就没有受伤。”
周洛虽然拳头硬,但也不是每次都能全身而退的,尤其是自从褚洵的父亲褚川去世后,青帮的势力就大不如前,这些年洛城的金家和塔谷的麦家都想法设法地通过各种手段试图吞并希岛的土地,将毒品流入希岛的市场,若不是周洛带着青帮的兄弟们在前面顶着,如今的希岛可能早就毒品泛滥,成了另一个塔谷了。
这些事情周洛不愿意和褚洵多说,他拍了拍褚洵的脑袋,从沙发上站起了身,“你在这再躺一会儿,我先去洗个澡,一身都是臭汗。”
“好。”
周洛转过身就将西裤当着褚洵的面脱了下来,他只穿了件白色的平角内裤,将饱满挺翘的臀部紧紧包裹在里面,褚洵状似无意地抬头瞟了几眼,目视着他走进了浴室里。
他脱掉内裤,打开热水,站在淋浴头下用热水冲刷着疲惫的身体,想到明天到帮会里还要面对迟志的质问,他就一阵心烦,正洗着,浴室的门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