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到底在跟我闹什么?!”砂楚澜恼怒地砸了一下方向盘,对着饶河里怒吼。
饶河里不冷不热地说:“谁跟你闹了,少他妈自作多情。”
砂楚澜被他这副模样惹怒了,欺身将他压到座椅上,恶狠狠地瞪着他:“原本好好的,你到底想干嘛?啊?”
饶河里不看他,扭头望着窗外:“我没想干什么,就想跟你断了,我玩腻了,想换个人。”
他掐住饶河里的下颌,逼他看着自己:“腻了?!你他妈在床上发浪叫我老公的时候可不像腻了的样子啊,饶河里!”
饶河里眯着眼瞪他:“我的老公多着呢,你算老几啊?砂楚澜,从一开始我和你就是p友,现在我跟你玩够了,想换个人玩,就这么简单,我没跟你闹,犯不着。”
砂楚澜像一头发怒的野兽,吭哧吭哧喘着粗气,饶河里说的没错,他两就是p友,但他还没说结束,饶河里凭什么说结束!!
他气红了眼,把饶河里摁在座椅上强吻,手粗暴地伸到饶河里的裙摆底下,饶河里使出浑身的力气厮打他,用腿蹬,用手推,用嘴咬,他的舌尖很快就被饶河里咬破,但他就是不松开,喘着粗气嘬|吸饶河里的舌头,将饶河里的旗袍下摆撕出一大道裂口。
饶河里突然哭了,全身都在发抖,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纤瘦的身子抖得像风中残烛。
砂楚澜停了下来,抬手抹掉饶河里的眼泪,沮丧地埋在饶河里的颈窝里说了一句“对不起”。
饶河里刚才是真的害怕了,砂楚澜太强壮,这让他想起那时在洛城的夜总会里被那个肥胖的男人压在身底下拳打脚踢的情景,虽然他知道砂楚澜不会这么对他,但他还是怕得浑身发抖。
那一幕的经历对他来说是一辈子的噩梦,也再一次提醒了他,他和砂楚澜之间地位的悬殊。
一个是高尚的贵族,一个是下贱的小鸭子,一个是天上的云朵,一个是地里的淤泥,玩玩也就算了,若是真动了心,就是他痴心妄想,白日做梦了。
饶河里拎得清,所以他才够狠心。
“砂楚澜,你今天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恨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