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也就几个小时。”
“度日如年啊。”他叹了口气,将周洛搂得更紧。
周洛抱着他一步步往大厅里走,他就像个无尾熊一样挂在周洛身上,活像个哭鼻子讨宠的小屁孩,两个人黏在一起好不容易走到沙发旁,周洛将他扔到沙发上,自己骑到他腰上,吻他,“今天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搂着周洛的腰细细吻他:“我去找吉他老师练吉他了,对了,我以前那把吉他怎么不见了,上午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周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不知道被我塞到哪里去了,要不给你重新买一个?”
褚洵嘴角扯出好看的弧度,按住周洛的脖子翻身将他压到自己身下,眯着眼抵着他的额头:“我发现了,你就是只狡猾的狐狸,非要我抓到你的尾巴,你才肯露出真面目来。”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周洛扭过头不看他。
他抬手指了指那块窗帘,又低下头咬周洛的嘴唇,带着惩罚的力道:“窗帘后面那是什么?别告诉我你忘了放那了,那上面还有你刻的东西......你什么时候刻的?为什么要刻那个?快说,不然我哭给你看。”
周洛直接被他最后一句话给气笑了,“你害不害臊啊褚洵,你都多大了,还用哭鼻子来威胁人。”
他见威胁不成,便不管不顾地埋在周洛的颈窝里耍赖,“你说不说......不说我真哭了啊......我可真哭了......”
“我说我说,”周洛将手插|进他的头发里轻轻揉着,“你走的第一年刻的,我那时候跟饶河里出去喝酒,有一天正赶上情人节,在路边看到一个男人送了一束七里香给自己的恋人,我问饶河里,不是应该送玫瑰吗,为什么要送七里香?饶河里说我不懂浪漫,他说你不知道七里香的花语是什么吗?我说不知道,他说,七里香的花语是“我是你的俘虏”。”
褚洵抬起头看着他,他眼里似乎有泪光,但是稍纵即逝,他用手勾住褚洵的脖子,吻褚洵的嘴唇,“我没法当面把花送给你,所以在你的吉他上刻了一朵七里香。”
褚洵紧紧抱住他,问他:“你为什么要刻七里香?”
他说:“因为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是你的俘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