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倒夜香的婆子,都住在这里。
傅青橙找了好几个棚子,才终于在一个瞎眼的老绣娘的嘴里得罪,确实有一个受伤都迷糊了的小哥住在最边最破的那个棚子。
一推开陈旧的门,一股奇怪的味道袭面而来,不过傅青橙也没有在意,屋子有些昏暗,哪怕现在是大白天,傅青橙走了进来,车夫紧随其后,
傅青橙只看到那一张木板就是床的上面,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车夫也是个会来事的,连忙上前,把那个人给扶了起来,还拿出了火折子,点燃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照亮了这人的脸。
“夫人,您看看,这人是不是你要找的。”
虽然莫言此刻的样子,相当的狼狈,但傅青橙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曾经那个满眼都是同情的人,虚弱得好像随时都要死去。
傅青橙连忙拿出了自己怀里的药,取出了一粒,准备给莫言喂下。
车夫连忙接过来:“夫人,我来,这些粗活,您吩咐一声就是。”
莫言的嘴被掰开后,药丸进入了嘴里,虽然莫言已经没办法知足吞咽了,但这药是入口既化的,傅青橙也不担心莫言无法吞咽。
莫言身上有许多伤,但因为没有好好的治过,都已经化脓了,发出了十分难闻的味道。
“夫人,需要小的去请大夫吗?”
“不用了,把他扶着,先送到悦来酒楼吧。”
悦来酒楼就是天下楼的产业,还算是有一点名气的,至少车夫是知道的,就是离这里有点距离,
“好的,夫人您先出去,小的把这小兄弟给背出去。”车夫半点都没有想要问,为什么不现在找大夫,而是把人给送到酒楼去,
车夫十分懂事的遵守着,金主爸爸的要求,就是正确的要求这一准则。
棚区除了瞎眼绣娘,没有人知道有人来过,傅青橙离开的时候,又放了十两银子在瞎眼绣娘的手边,聊表感谢:“婆婆,若是有人来问”
瞎眼绣娘如今都是靠着给人浆洗衣服换一日三餐,如今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就得了十两,感激都来不及,她都半截身子入体了的人,才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闲事呢,有这十两,她的日子要好过不少,
“老婆子今天一天都在洗衣服呢,什么都没有听到。”
到底是在大户人家做过事的人,当真是一点就透,傅青橙也不在乎这人最后会把事情说出去,毕竟她来过这里早莫言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但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