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很奇怪,马胜然竟没有生气,而是摆手说:“树喜,哪来的那么多说道,孙副乡长不是有意的,算了。”
孙奇脸一红,赶忙向马书记双手抱拳,并且歉意道:“刘主任说的没错,是我口不择言,该罚。”
他先是和袁春秋喝完那杯酒,之后连喝三杯,直到第四杯酒才单独敬马胜然。
马胜然很给他面子,笑眯眯跟他撞了一下杯子,也是一饮而尽。
刘树喜还要发话,却被谭刚一把按住,劝他放过孙奇,说孙奇不胜酒力,怕他喝多了。
马胜然也表态说:“算了吧,你没看孙副乡长脸都红了,脸红的人不能喝酒,但是可交。”
“可交”这俩字传入刘树喜耳朵里,他立马心领神会,放过孙奇调转枪口对着高灿儒说:“老高,小杯子没意思,有能耐咱俩换大杯子喝,谁不喝谁是四个脚爬的。”还比划了一个王八手势。
别看高灿儒戴着眼镜瘦巴巴的像个老学究,他是开鱼馆的,喝酒自不在话下,尤其较起真来,天不怕地不怕,当即拿出吃饭的小碗,指着说:“老刘,咱俩用碗喝,敢不敢?”
吃饭的小碗不大,可是装满酒也有二两之多,一口闷下去,不止需要胆量还有酒量。当着众人的面,刘树喜岂能甘落下风,喝就喝,谁怕谁。
于是在众人注视下,这两位端起小碗就跟梁山好汉一样,大碗喝酒,几乎滴酒没撒的全部灌进肚子里。
高灿儒还好,喝完后吃了一口菜压了压,而刘树喜一个劲儿打着酒嗝,眼瞅着就要按耐不住,当场喷洒出来。
谭刚见状,赶紧拉着他说是去厕所方便,引得高灿儒嘲笑起来:“是下面放水还是上边?”
“我”刘树喜捂了捂嘴,也顾不得形象,一把起身冲出包间,估计是去向大地震吼了。
“哼!”高灿儒冷哼一声:“也不过如此,还敢跟我叫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