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精确到元的上面来,深深镌刻在他们的脑海里。
刘万虎也没有想到,这些年来,靠着哥哥的庇护,他贪占公家不少便宜。并且仗着有个好哥哥,为非作歹,为所欲为。竟然被这个面貌年轻的新书记,记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的肥脸又是一阵抽搐,带动嘴唇直哆嗦。
“你你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是当官的,上下两张口,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说话要拿出证据来,当心我去告你诽谤罪。”
“是吗?”厉元朗冷冷一笑:“好啊,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去告,我等着。”
厉元朗胸有成竹,正义在心,他不怕刘万虎,更不会被刘万虎的嚣张气焰被震乎住。开玩笑,堂堂水明乡党委书记,一乡之长,还会被你一个刁蛮人给吓住,太小看我了。
轰隆隆天空中忽然一阵炸雷声响起,紧接着,豆大的雨珠打下来,眼瞅着一场大雨来临。
雨滴浇下来的时候,在场的一些人,尤其是那些村民,有的赶紧跑到附近的商店里避雨。就是站在原地未动的刘家人,也有的悄悄溜走,以躲避大雨的侵袭。
而厉元朗这边,站在队伍后面的有些个自私村干部和政府人员,偷偷溜进乡政府大楼里面。
逐渐地,随着雨势增大,双方人数都在减少,而且是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厉元朗、张国瑞、高灿儒以及袁春秋、樊政和常鸣极少数人。
那边的刘万虎更加悲催,只有他一个人了。
这会儿,已经跑进楼里面的刘树喜,眼见厉元朗站着没动,任凭浑身上下被雨水打湿,却岿然不动,好似脚底下被定住一般,动也不动。
刘树喜赶紧管人要来一把雨伞,小跑着到了厉元朗身边,装模作样的给厉元朗撑伞。
谁知,厉元朗却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雨伞,使劲扔在地上,阴沉的脸上挂着雨珠,双目炯炯,直视着面前被浇成落汤鸡的刘万虎。
正在这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拖拉机的声响,大约七八个拖拉机上面,坐满了披着雨衣和打着雨伞的老百姓。
第一个拖拉机的驾驶位上,坐的正是被雨浇的信明浩。
待到拖拉机开到乡政府门口,这些人跳下来,在信明浩的带领之下,全都穿过刘万虎的身边,聚集在厉元朗和那些党委委员身后,再一次形成一股强大力量,和只有一个人的刘万虎对峙着。
这一切,被站在楼里面的王祖民所震慑,不禁脱口而出:“民意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