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于牢笼之中。”
“是以，他们在过去的某个时间点，打崩了三界！破坏了六道轮回，也是逐渐演变为如今这种阴阳两界模式的开端。”
“所为的，不过是摧毁当初束缚他们的存在，从而获得自由，但却没想到，哪怕三界都崩了，他们依旧没能获得自由。”
“或者说，那‘东西’，依旧存在，且能掌控他们。”
“哦？！”
林彬心思如电，很快反应过来范坚强说的是什么。
天道！
洪荒神话传说之中，封神量劫之后，圣人不得出，不能再显露于人前，这也是为什么到了西游量劫时，没有圣人身影的缘故。
而勒令圣人不得出的存在，乃是天道！
这么说，是那些圣人为了重获自由，联手整崩了三界，想要整死天道、摆脱天道的控制，却没想到哪怕是三界都崩了，天道依旧存在，他们仍然未曾获得自由？
“你说，这是起因，那么···”
林彬追问道：“结果呢？”
“敢叫日月换新天。”范坚强想了想，给出这么一句话：“你可以理解为，换新天之间的过程。”
“什么？！”
林彬大惊！
倒不至于失色，但震惊却是必然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林彬若是还听不明白，那就真的是脑子有问题，该去看医生了。
起因是圣人联手寻求自由，导致三界六道都崩了，这个过程中，林彬不相信当初的天道会‘毫发无伤’。
而在这个过程之中，或许，还有那些圣人的手笔催化之下，腐朽的‘老天道’，遭遇了‘起义军’？
敢叫日月换新天···
老天道与新天道之争？！
这特么才是这一次量劫的起源？！
“这么说吧。”
范坚强又道：“可以理解为，一个想要回归过去，重铸三界六道，另一个却要彻底摒弃过去，走向未来。”
“但不管是哪一个获胜，前提，都是杀戮！无穷无尽的杀戮！”
“所以，我们的对手不是其中之一，而是双方！”
“···”
“你要这么一说的话。”林彬大受震动，思绪万千：“我倒是又多了一个问题，你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么，你体内的东西呢？”
“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