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肃服,坐在堂下靠椅上,脚下一只火盆,刚烧了些钱纸。
这边,小出气呼呼坐在另一个靠椅上,瞪着父亲,噘着嘴。她穿着白衬衣,一条浅棕中裤,手里却拿着一条鲜红丝巾。
父亲扭头看她,“你要在这儿坐不住,就回去。”
出出声音发尖,“好,那你要我出去呀!你别把我关着呀!我要回家!我要找我叔儿去!”
一庙心里一紧,难道这几天出出不出门,不是她不愿,而是父亲不让?
父亲望着她手里的红纱巾,却是无奈一笑,“你拿着它干嘛,”
“辟邪!”出出吼,一下站起来,把丝巾包着她自己头,要哭,“我要找我叔儿!”
就算这么远,一庙也看得清,父亲抬头望着她那侧脸如此没办法,就跟好话说尽,她不信!“来,小出,”父亲朝她招招手,小出还算听话,走过去。父亲抱住了她腰,仰头看着她,低低又说了好些话儿。
小出打开丝巾连他脑袋一块儿包进去,挨着他脸哭,隐隐听到,“你总说我能长生不老,可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这次就能冲了我,对我是大凶……”
一庙怔那儿,怎么也听不懂这些邪乎话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