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里头给她穿衣裳时,小出就跟他讲了大概。你说连他父王都过不得小出的“失望”,再听她这么一讲,静训过得得?
“你也别这么想,明相这几天不叫你出门着实是担心你的身体,可也没说不叫你去正式参加操演,他或许对你有充分的信心,这几天彩排咱们就不去了,后儿,直接上场。”静训环住她肩头说。
是了,刚儿听说她竟然在给父亲贺寿彩排的大队列里,而且已经艰苦排演近半月,而静训全不知晓他一方面暗叱自己粗心,最近忙得晕天暗地,全没去细致关心她;但也深深感动着,你看小出就拿出来这举牌的几个动作身形,静训相信她的认真付出,没见到小出吃苦受累的样子,没为她擦拭汗水,静训也是遗憾的
“是么,”小出仰头看他,
“肯定的,你看看他舍得你失望么,要那么久的书屋还不是给你建起来了。”静训抹她额角,内心是在翻腾:小出,他对你的好,我当然看得见;可我只会越来越心不甘,我想给你的,想比任何人都多
“那就好。”小出笑得好好看,又软萌起来,“我去给你们泡茶。”
“嗯。”静训低头又亲了亲她。小出再转头向友圣王一颔首,明相的家教一览无余,很讲礼节的。
望着小出进屋,滚滚王爷也可爱,他抿嘴沉了口气,再对静训着急说,“这小姑娘是讨喜,可她是”
静训不慌忙框柱父王肩头,慢慢一同往里走,“您听我说,她进日月府”讲了小出出处儿以及明千醒迎她进明家的原因,
“你是说这丫头真有点神叨叨?”滚滚王爷一听,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她不神叨叨我也稀罕她,”静训一手搭在父王肩头,一手插入裤子口袋,微歪头望着厅里在桌旁站着捣鼓茶叶的小出,“一开始,她还挺招我烦的,屁事儿多,又笨,但小出不禁处啊,处久了那就跟个小深渊一样,栽里头只想往下坠,出不来了。她老出事儿,您不知道,我多担心她,怕她哭,怕她没精神,您看得出么,她才逃过一个死劫,她迷迷糊糊喊‘死了算了’,我心都碎了”
滚滚王爷就扭头望着儿子迷恋又忧郁的样子,心想,情种莫过于此吧,哎,可我儿子想要的,怎么偏偏都是他明千醒的?
友圣王两手背后叹了口气,率先往里走了。静训就是苦笑,晓得老爹心有不甘,但又心疼自己没话讲。
进来,友圣王一开始还端着,威严坐到桌边,尽等着小出“伺候茶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