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水器坏了,维修师傅还没上门。今晚只能在客厅浴室洗。”
余抒:“好啊,你先去洗吧。”
等程倾洗澡的时间,余抒又戴上耳机开始看剧。
直到程倾在浴室里叫了她几声:“余抒?余抒?”
“怎么啦?”
“我忘记拿浴巾了。”
余抒应了声,到卧室打开衣橱,翻找了会才看见浴巾。
她把浴室的门推开一道缝,从门缝把毛巾塞进去:“给。”
“我手上沾了泡沫,你拿进来。”
她拿进来?
余抒抿了抿唇,不太自在地,站在门口没动。
“怎么,”程倾低声问,“不敢进来?”
余抒被她这句话激到了。
有什么不敢的,最起码她才不会跟某人一样,喝多了就断片!
像是较真一样,她猛地用力推开门,脚下没注意,打了个滑,急速往下摔去。
湿漉漉的水雾气扑面而来,幸好有一双纤细素白的手臂中雾气中探出来,揽住了她。
程倾轻搂着她,白皙曼妙的身体不着寸缕,只有雾气是唯一的遮挡。
花洒的水流了下来,落在余抒发顶,将她全身淋得湿漉漉的,眼睫上沾着两滴水珠,轻轻颤了颤,又无声地坠下去。
程倾凝视着她,看着那水珠从她眼睫上落下去。
那双平静宁和的眼眸深邃似幽潭,诱人沉溺。
水温明明不烫,余抒的脸颊却渐渐发起热来。
紧抵着的身体无法忽略…更何况,程倾是什么都没穿的。
程倾终于开口,嗓音低哑:“你衣服湿了。”
“嗯…”余抒就应了一声,再不知道说什么,低下头看瓷砖。
片刻后她听见有声音从她发顶上传来:“一起洗吧。”
窗外暴雨不歇。
浴室里水声也更大了。
湿透了的衣服黏在身上,被一件又一件地褪下。
像包装精美的礼物,正在被人逐渐拆开。
余抒不自在地抱着手臂,挡在胸前。
程倾就站在水下,碎发湿湿的,依旧淡淡地看着她。
余抒看着她眼角下的那一颗泪痣,在水流下冷淡而性感,不由抿了下唇。也不知是受了什么蛊惑,她微微踮起脚尖,在程倾眼下轻轻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