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喝了半听啤酒的四分之三,一听200毫升,只有75毫升,很少了。”
程倾失笑:“好吧,你没醉。”
“别乱动了……”程倾半弯下腰去看她的膝盖,“医生怎么说?”
“有点淤血而已……”余抒说没事,“回去擦点药就好了。”
“下雨了,宿舍也门禁了……”程倾看过时间,问,“你要去哪?”
某个答案呼之欲出。
余抒本来想说去酒店开个房,可舌头打了个结:“就,就……”
程倾笑:“你在想什么?”
余抒被她笑得脸红了:“我没想什么。”
“去我家吧……”程倾语气自然地说,“给你膝盖擦点药。”
理由很正经,再说早就过了门禁时间,余抒确?没地方去。
等站在程倾家门外,余抒有点迟钝地想……怎么这么晚到她家了呢?
“先换鞋……”程倾拿了双新的拖鞋给她。
“新的啊?”
“没人穿过。”
余抒哦了声,换好鞋,白色小猫扑过来咬她裤管。
她弯腰抱起阿白,温温软软的一团:“她是不是虐待你了?”
“我虐待谁了……”程倾洗过手,坐在沙发上,“过来,看看你的膝盖。”
“说了没事啦……”余抒不得不把阿白放下,卷起裤子。
先前从医院走得太急,医生只给她做了个简单的清理和消毒,叫她回来自己擦药。
“腿放上来。”
“啊?”
程倾没说话,弯腰拉过她脚踝,把她的腿放到自己大腿上:“别乱动。”
余抒莫名感觉有点羞耻,点头:“哦。”
程倾拿起棉签,沾了一点药,在她膝盖伤口处轻轻碰了碰。
余抒倒吸一口凉气:“嘶……”
“还说不疼?”
“不是很疼嘛。”
余抒朝她笑:“真没事。”
她的笑容里没有故作坚强的委屈,目光澄澈干净。
柔软,却坚韧。
程倾放下棉签,慢条斯理地将她裤子卷起来的地方放下去,干净修长指尖往下滑,停在了她雪白纤细的脚踝上,指腹轻轻摩挲两下。
余抒本来还偏过头去跟阿白说话,被脚踝上酥痒的感觉惊了一下,回过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