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了,臊不臊人。
沈烟冉原本没觉得什么,可他的话落在耳畔,不免让人遐想,过了一阵,沈烟冉耳根子越来越红,目光也不知该往哪里挪了。
实在忍不住,手肘一抬,粗鲁地将他的头给别了回去,“没让你说话,就别说话。”
细细的胳膊肘,碰到他脸上,不痛不痒,还有一股熟悉的暗香,江晖成心头猛地一缩,喉咙突地哽住,眸子生了红,沙哑地应了一声,“好。”
一切都会好起来。
烟冉,这辈子,只要你还在这,就什么都好......
“将军这伤口,是何时流血的?”江晖成正失神,沈烟冉突地偏过头来,“我瞧着怎么像是刀伤?将军没受过伤?”
江晖成眸光微闪,“没。”
“奇怪了......”
“你虽是大夫,到底还是年轻,一时琢磨不出来也正常,既是慢性蛇毒,咱也不着急,慢慢来,嗯?”
沈烟冉是沈老爷一把手教出来的,医术早胜过了两位哥哥,尤其是解毒,比沈老爷更有天赋,如今听到江晖成的一番安慰,哪里经得起激,“我取些血,你别动......”
“好。”
沈烟冉忙乎了好一阵,拿碗取了他的血,见依旧没有任何异常,心头不觉纳闷。
一抬头见他还光着膀子坐在那,深秋的天不比夏季,沈烟冉赶紧起身去取了几味抑制毒药的草药,捣碎了给他敷在了伤口上,“我先替将军包扎好,将军等我一会儿,我再好生瞧瞧。”
江晖成点头,穿好了衣裳,提步走了出去。
管家正夹着几个火石子到处找炭火盆儿,“我记得火盆是放在这儿的......”
江晖成看了一眼,转身进了堂屋,从一堆杂物中,极为熟练地弯身拎了个盆儿。
除了迷路之外,沈烟冉还有个毛病。
时常不见东西。
前世,在沈家老屋,回回都是江晖成提醒她,什么东西,搁在了哪儿,沈烟冉听了他的,每回一找一个准。
后来,渐渐地就养成了习惯。
“将军,见到我罐子了没。”
“将军,火钳呢,我明明搁在这儿的。”
“将军,我昨儿留着的那包药渣子不见了,替我寻寻呗......”
管家见江晖成从堂屋内,提了个火盆出来,眼睛都直了,“这,这,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