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说:“好,婶娘这就回去,外头冷,你进去吧。”
苗娘子点头,转身回了铺内,将铺门从里面合上。
方氏看了一眼紧闭的铺门,又看一眼方才柳荀离去的方向,目露思索之色。
片刻后,才转身离开。
……
衡玉倒没想到,会在温泉庄子上前后足足住了近半月之久。
眼看再有十一二日便是除夕,萧牧那尊大佛才终于松口回城。
萧夫人早五日前便先行回了侯府,说是要准备府上年货,当然,顺带着也八卦了一下柳先生的感情进程。
自己八卦还且不够,前脚答应了柳荀会保密,后脚便忍不住写信叫人告知了衡玉,只是信中八卦是小,气愤无奈为大——是为苗娘子不平。
知晓了苗娘子近来之事的衡玉,回城时经过苗记包子铺,撩起车帘看去之际,见另一位熟人也在,便叫车夫停下了马车。
“吉姑娘何时回来的?”正与苗娘子说话的齐晴迎了上来。
“刚回城。”衡玉看了眼铺门上贴着的丧纸,对看起来显然瘦了一圈的苗娘子道:“苗掌柜节哀。”
苗娘子面容憔悴地点头,客气地道:“吉姑娘请去堂中坐下说话吧。”
方才的队伍中,王敬勇骑马追上最前面的油壁马车,隔着车窗禀道:“侯爷,吉画师的马车停下来了。”
“去了何处?”车内之人问。
“吃包子去了。”王敬勇皱眉道:“吉画师真是的,竟跑去吃独食,也不知道喊侯爷一声——”
车内萧牧:“……”
另一边,衡玉刚在堂内坐下,就听得铺子外传来一阵嘈杂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