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接过药瓶,一口把就药吞了。在他吞药的瞬间,吴北暗把针拔了出来,然后拍拍他背:“慢一点,不要急。”
汪精诚就感觉,自己身体当即就一阵轻松,他赶紧拿出一面镜子照着看,发现自己的鼻子的嘴,正逐渐的恢复到正常位置。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他的脸已经变成了正常模样。
他喜不自胜,道:“吴兄弟,你这药真灵啊!”
吴北:“可不是。不过这药得吃两回,过半个月,你还得再吃一回,否则容易复发。”
“对对,要巩固治疗。”他连忙说,然后眨眨眼,“吴兄弟,那第二次的药,你不会还收钱吧?”
“怎么会。”吴北道,“我只收这一百万。”
汪精诚松了口气,他左右看了一眼,说:“吴兄弟,我车上有一个皮箱,里面有一百万整。”
吴北没想到他带的是现金,便点点头,跟着他来到车前,从里面拎出一个皮箱。
一百万就是一万张钞票,提着挺沉的,吴北扫了一眼没什么问题,就直接丢进了自家的后备箱。
关上后备箱的一瞬间,他对一脸肉痛的汪精诚说:“老汪啊,让你儿子别再打扰我妹妹,他长那么丑,我妹能喜欢他吗?”
汪精诚十分尴尬,连忙说:“是是,我以后好好说那小子,他要是不听,我就打他。”
然后他又上前一步问:“吴老弟,你和朱小姐很熟吗?”
朱青妍的父亲身为市长,汪精诚一直想搭上这条线,却没有机会。
吴北没兴趣掺和这些事,便说:“不算特别熟。”
汪精诚“哦”了一声,不禁有些失望。
吴北与他挥手告别,他上午去给朱远山治疗,午稍一休息,下午又继续给林美娇治疗。到了晚上,还要给母亲治疗,这三回都得消耗真气,令他十分疲惫。
这样连续治疗了三天,朱远山的伤势已经恢复,只需每天按时服药即可。林美娇的情况也好多了,不需要每天治疗了,往后每周治疗一次即可。
而这天,是吴眉前往省府参加数学联赛的日子,吴北一早就起来准备早餐,他准备亲自送吴眉到省府去。
此行由刚子开车,陪行的老师坐在副驾驶,吴北和吴眉坐在后排。
老师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教师,姓赵,在培养奥数方面有丰富的经验,他说:“吴眉哥哥,吴眉这几次的测试成绩都特别好,我相信她一定能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