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山学院主教学楼第一会议室。
上百位魔道名宿,正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眼前所见,耳中所闻,已经极大地超越了他们的常识范畴,突破了心理防线,仿佛一辈子生活在温室中的娇嫩花朵陡然遇到了拉痢疾的牛。
嬴宏图面色阴沉,死死盯视着原诗。
后者则巧笑嫣然,一副你看我有多年轻漂亮的欠揍姿态。
如果可以,嬴宏图实在很想将原诗碎尸万段,但他也清楚,这个时候万万不能动手。
一旦动手,就让对方浑水摸鱼得逞了,自己好不容易占据的大义优势也将荡然无存。
然而若不动手,心中这熊熊燃烧的怒火,却着实难以释放。
原家那帮废物,怎么就养出这样的女儿!?
强忍着怒火,嬴宏图只感觉自己的小臂肌肉都已经攥拳攥的麻木起来,咬牙切齿道:“红山学院的经营的确有独到之处,但这并不能成为你们为所欲为的借口!”
原诗听到对方竟敢还嘴,简直双目放光,一副绝色美少女遇到美容品促销降价的兴奋神态。
“为所欲为?笑话了,事故发生以后,我们第一时间召开会议讨论修复方案,这怎么叫为所欲为了?反倒是皇子殿下你大老远跑过来干扰议题,浪费宝贵的修复时间,若是母巢以后真有个三长两短,难道你准备把皇家学院的母巢赔给我们?”
“我只是要你们别忘了最重要的事!”
原诗一拍桌子:“最重要的不正是修复母巢吗!?你刚刚口口声声母巢是国之重器,关乎重大,现在母巢又变得不是最重要了!?母巢目前还在衰竭状态,多浪费一分钟,都可能影响到日后的恢复效果,从你出场到现在已经浪费了何止十分钟,你还在这里纠缠什么责任追究,要我们要么放弃母巢,要么放弃白骁,你怕不是故意来破坏红山母巢的吧?!”
这帽子扣下来就太重了,就算皇长子也万万承受不起,而嬴宏图多年积威,又何尝有人敢当面给他扣这种帽子,一时间被扣得头晕眼花,竟有些语塞。
原诗立刻乘胜追击,大骂道:“皇家学院正经竞争玩不过我们,就出这种阴损招数,不怕下一代生出貔貅么?”
此时嬴宏图的怒火已经豁然超出界限,两只漆黑的瞳孔泛出紫色,体内魔器开始疯狂喷涌魔能,勾勒神通。
原诗简直大喜过望。
她早就看帝国皇室不顺眼,尤其这皇长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