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把红山学院逼得鸡飞狗跳,撕破脸皮吗?”中年人反问道,“大秦帝国一共也就三家像样的魔道学院,直接逼反一家,再让另一家兔死狐悲,圣元议会怕是要笑出尿来。”
“所以……皇室其实也不在乎张进澄在这边做了什么?”
“在乎还是在乎的。”老人说道,“至少从之前那些年的情况来看,皇室固然不希望和学院撕破脸皮,却也不想两家一团和睦,有个搅屎棍在这里惹是生非,让大家不得安宁,也就够了。而从这一点上来说,张进澄的确兢兢业业,做得不错。”
几人说话间,张进澄也终于念完了稿子。
大宗师也照例用废话搪塞了过去:“感谢监察员的宝贵意见,我们会认真考虑,那么……”
话音未落,张进澄忽然竖起眉毛,瞪大眼睛,大声说道:“少用这种冠冕堂皇的废话来搪塞我!你们什么时候认真考虑过我的意见了!?我参加红山议会的例会,至今已经833次了,提出的整改意见超过三千条,你们有哪一条是真正遵照我的意见执行过了?每次都是同样的废话,每次都是同样的结果!甚至每次都有人不知廉耻地在会议中聊天打牌!还有那边几个!你们真以为自己说话我听不见吗!?”
张进澄转过身,干枯的手指直接指向了刚刚议论他的老中少三人组。
“做不了什么实事?猪一样的对手?背后对人如此恶言相向,你们的家教何在?!还有,我为什么做不了什么实事,你们扪心自问一下吧!是我真的废话连篇,只顾着找你们的麻烦?还是你们从一开始就先入为主,把我当成了敌人,所以对我的意见充满偏见?!”
这番血泪控诉,震惊全场。
年轻人忘记了瞌睡,中年人离开了迷离域,老年人也放下了手中的纸牌。人们不约而同,好奇地看向了张进澄。
心道此人这是吃错了多少药?有病吧?
张进澄的表演却还在继续:“身为监察员,本质上我就是要唱反调的,说我鸡蛋里挑骨头也罢,无事生非也罢,这的确就是我的工作!如若不然你们岁月静好去吧,看看红山学院在一片赞歌声中,是不是就真能成为天下第一了!”
顿了顿,张进澄又说道:“你们若是真觉得我说的不对,那就逐条反驳啊,我说有的导师揠苗助长,不利于学生长期发展,这里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严格考证过的!例会前我专门去图书馆翻了一个整天的著作,并不是空穴来风!我说恶性竞争会扰乱教学秩序,这更是红山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