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百年老狗,凭什么指使一个银穗魔道士?何况还是指使她去做这种脏活?”
白骁这就听不明白了,只能等原诗继续解释。
“张进澄在魔道圈的口碑很差,论学术造诣,他活了一百岁也只能教授初级魔文,高级魔道理论几乎完全跟不上进度。论自身魔道水准,他袍子是白金色,胸前却只有半截金穗,他的大师头衔有一半是靠着和皇室姻亲才得来的……算了,这些废话说来没用,总之你记得结论,正常来讲,这个人并没有那么神通广大,能自由指使一个银穗魔道士给他做脏活。”
白骁继续等原诗做进一步的解释。
“而张进澄唯一不正常的地方,就在于他是皇室姻亲,又有监察员的特别身份,所以你杀的那个人……身上应该有一道皇家密探的信物。”
白骁哦了一声,从腰带中摸出一个毫不起眼的纽扣丢到桌上:“是这样的么?”
原诗眼前一亮:“没错,这正是伪装后的密探信物,你居然看得出来!”
白骁说道:“动手之前,我认真观察了她很久,这个纽扣有些微的魔能波动,却作用不明,所以我便顺手取了回来。”
“拿回来是对的,没了信物,就没人能回溯死前的详细信息,拿不到真凭实据,不过这信物沾手以后就有痕迹……”原诗一边说,一边却看到那枚纽扣上早已经有了几道沾血的刻痕。
“漂亮!”原诗再一次发出赞叹声。
这雪山野人做事真的是滴水不漏啊!
用禁魔体的血液,配合那骨质匕首,将这信物一横一竖地划下来,那真是什么神通都废掉了,皇家密探局想要追查都无从追查起,而没有过硬的证据,最后扯起皮来谁也别想占到便宜!
当然,也真是多亏了这个信物等级不高,不然以白骁此时的猎魔等级,应该没那么容易处理。
好在这个银穗密探,虽然实力很不错,但说穿了也只是密探局中偏外围的成员,实力虽强地位却不高,否则也不至于被打发来给张进澄做脏活。
这些外围成员多半是出身中下层,因为种种机遇才被皇室选中训练成为密探,一般而言他们素质不差,但皇室供养他们的预算就比较有限,随身的装备也相对寒酸。
比如密探信物就很容易破损。
当然,往好的方面解释,密探一旦执行任务失败,需要毁尸灭迹的时候,可以轻松销毁信物,不留痕迹。
往坏的方面去解释,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