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原理上真的解释得通吗?”
这个问题,显然是抛给黄步鸣和朱俊燊的。
黄步鸣坐拥“万知”头衔,以知识量的庞杂而论犹在朱俊燊甚至周赦之上,所以这种问题他自然要率先开口,抛砖引玉。
“按照已有的魔道通论,是解释不通的,至少以他当时的状态,除非魔族再临,否则必死无疑。”
“哦,魔族再临啊。”嬴若樱若有所思,“我记得东边一直都很宝贝石灰平原的上古战场,说不定是圣元议会在遗迹中悄悄豢养魔族?”
许柏廉闻言,笑容更显讽刺:“蠢货!”
嬴若樱柳眉一竖,手中的散华神通便准备照脸糊过去,但神通尚未出手,就被朱俊燊伸手制止了。
“长公主殿下,圣元人是人魔大战中受创最深的,伤痕两千年也不曾痊愈,豢养魔族这个概念,在那边莫说提出来,就算想也是不能想的。”
嬴若樱啧了一声,没和朱俊燊争辩。
这种常识论她又何尝不知道?无非是拿来试探许柏廉罢了。而刚刚那死烂货敢对自己口出恶言,正是将问题诉诸武力的好时机,虽说他看来脱胎换骨,实力比先前必有质变,但嬴若樱赢过他一次,就有信心赢上第二次,第三次。
散华宗师这一生并不是百战不败的,她也会输,也会有无论如何都敌不过的对手。
但只要她赢过一次,就再也不会输了。
胜利,只有0次和无数次,这就是嬴若樱的直观写照。
但朱俊燊却另有考量,他制止了嬴若樱后,再次以深邃的目光审视许柏廉,良久,他开口问道:“请问阁下究竟是谁?”
听到这个问题,许柏廉才终于认真了起来,但这份认真也仅限于心底,表面上他仍是那个目中无人的圣元宗师。
“我是谁?你们秦人应该最清楚不过啊……”
话没说完,便被朱俊燊打断了。
“我不是以秦人的身份询问,而是以人类的身份询问,请问阁下,究竟是谁?”
许柏廉沉默了一下,笑道:“你的眼光,倒是比那个自居天下第一人的要好些。”
朱俊燊却说:“那也未必,只不过我敢赌,敢输,他却高处不胜寒,输不起。”
“哦,所以你觉得他也在怀疑我?这我倒是看不出来。”
“天下第一人的心思,怎么可能轻易让你看出来。”
原诗在旁边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