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羽岛召开大会,会上将沿袭以往惯例,处理两国间的疑难杂症,以及两国内部的诸多问题。而同时,会上也将决定白骁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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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就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卖了?”
病床上,苏醒过来的白骁,看着手头由同学精心整理好的会议纪要,有些纳闷地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把我当作炽羽岛大会的赌注摆上赌桌,都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吗?”
面对白骁的问题,为他整理资料的原野、左青穗等人自然没有资格也没有办法回答,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到有资格的人身上。
原诗斜靠在病房门前,一边打量着医疗所那些青春靓丽的看护士,一边回答白骁的问题。
“第一,是你自己作死,反复重伤昏睡导致无法参会,而我们不可能让全天下的人都等着你这个睡美人吧?”
白骁皱了皱眉头,觉得这理由虽然牵强,但也的确让人无话可说。
第一次昏迷也就罢了,他当时不知魂骨的原理,贸然动用了前辈的遗产,其反噬的烈度远远乎想象,导致身体陷入自我保护的应激态……但第二次昏迷却真的是冲动使然。出于对白无涯的本能厌恶,他明明伤势未愈,就再次催化魂骨,结果也幸亏昏迷得及时……
原诗又说道:“其二,就算你当时醒着,也不可能反对这个赌局,那么反正你左右都会同意,何必再来征求你的意见?”
白骁质疑道:“我为什么左右都会同意?的确参加炽羽岛大会是既定事项,我在红山学院学到了魔道知识,那么在炽羽岛上反馈学院也是义不容辞。但我可没想过要拿自己做赌注,远渡希望之海的彼岸,到圣元帝国去作留学生。”
原诗说道:“你能有这份归属感,虽然是多亏了我这个导师的人格魅力,但我还是要代表学院感谢一下你……可是你仔细想一想,既然是赌局,赌注当然是要讲究公平,现在西大6的赌桌上站着的是你,红山学院席新人,白衣部落领之子,而你身后显然还牵连着清月乃至蓝澜,那么东大6要付出什么样的赌注,才能让赌局成立?”
这个问题倒是盲点,白骁重新翻看了一下资料,却没在资料上看到任何记载,于是他又以狐疑的目光看向了同学。
左青穗苦笑:“我们也是想不透,整理了几份纪要,对这块内容都是语焉不详。”
原诗笑道:“你们能整理到的会议纪要,都是公告天下的,内容没有什么密级可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