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就连昌兰镇,也得鸡犬不宁啊!”
苟楠却是不慌不忙,懒洋洋的,往地上一躺,寻了根稻草衔在口中,双手抱头,眼望苍天。
“急什么,这可是上好的机会!”
机会?这也叫机会?
若再让这群乞丐胡作非为下去,咱这昌兰镇分堂,还要不要混下去了?
讨不到钱倒也罢了,怕是以后,但凡见到乞丐,昌兰镇的居民,都得躲到,三丈开外!
愁归愁,赖正平可太了解苟楠了,这小子,闷声不响,却总能憋出个,惊天大屁!越是云淡风轻,肚子里的坏水,越是波涛汹涌。
“嘿嘿,苟哥,我就知道,你一定有主意了!”
赖正平屁股使劲挤了几下,将苟楠挤到墙根处,随即,有样学样,往他身旁一躺,也寻了根稻草衔在口中,双手抱头,眼望苍天。
“苟哥,快说说,让我也跟着乐呵乐呵!”
“滚!没办法!”
“哎呦我去,苟哥,你这可不厚道,有乐子也不想着兄弟,说出来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呀!”
“滚!少烦我!小爷要睡觉!”
“嘿嘿,不说,不说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信不信我揍你!”
“揍我?来来来,揍痛快点儿!拳脚轻了都不行,最近刚好练成了无相法身,皮痒得很!”
“我去,你贱不贱?”
“我贱?那也是跟你学的!要是我贱,你岂不是比我更贱?不如,咱们就起个绰号,昌兰镇,双贱客?”
“滚!!!”
实在被赖正平纠缠的不轻,苟楠只能无奈投降,示意他附耳过来,嘀嘀咕咕的,在他耳边,面授机宜。
片刻后,赖正平突然,发了羊癫疯一般,浑身抽搐,滚来滚去,好半晌才停了下来,站起身,腮帮子一鼓一鼓,憋了半天,再也憋不住,终于,放声大笑,引得无数乞丐,纷纷看去。
“哈哈哈,妙!妙!妙!此计,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