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
苟楠神识探查中,一名眼神木讷的少年蹑手蹑脚朝御膳房走来,不是大皇子夏磐还能是谁?
他也要来御膳房偷吃?
看洪七公的表情,他来偷吃肯定不是一次两次,没想到太子在殿前大摆宴席,他这个做大哥的却只能偷偷摸摸来御膳房偷吃。
想必他不仅没被邀请参加宴席,甚至御膳房忙碌之余都忘记了他这个最没有存在感的存在。
“吱呀”一声。
夏磐悄悄溜进御膳房,房内人影皆无,就连两名晕倒的御厨都被苟楠两人藏匿了起来。
只见夏磐左挑右选,尽挑些无人在意的食物,蹲在黑暗之中狼吞虎咽。
“咳!咳!”
夏磐一时间吞咽得太急,呛得咳嗽连连,吓得赶紧捂住嘴,悄悄跑去窗边,细听片刻,确定无人,这才又蹲在窗边继续吃食。
渐渐,夏磐的吞咽不再急促,显然腹中的饥饿感渐退,眼眶却逐渐湿润。
“若不是父皇病危,我真想留在昌兰镇永不回宫!”
策策窗户前,唯闻啜泣声。
片刻后,夏磐擦了把眼泪,趴在窗户上细细倾听,确定外面无人便又蹑手蹑脚离开了御膳房。
经过他这一番打搅,苟楠两人也没了大吃大喝的兴致。
干脆将两盘朝天撅打包,再寻了几道好带走的菜,将两名御厨放回原地,悄无声息的飘然离去...
日子就在皇城与御膳房之间悄悄流逝,转眼苟楠已在这里待了两月有余。
倒不是山珍海味让他迷了眼,而是舍不得和洪七公在一起时的逍遥快活,因为这会让他感觉回到了从前。
这一日,两人照常在西街乞讨,却见一名侍卫模样的男子快步而来,满身铁血之气,一看便是久战沙场。
男子站在两人身前,盯住苟楠上下打量,看得他毛骨悚然。
莫非这人看上小爷英俊潇洒,有了非分之想?
苟楠犹自狐疑不止,男子却是一拱手,声音铿锵有力:“这位小兄弟,有贵人想请你喝酒,还请小兄弟随我一同前往!”
此言一出苟楠更是暗自吃惊。
在这宁安城他认识的人没几个,认识他的人更是唯有洪七公一人,谁会莫名其妙请他一个乞丐喝酒?
“这位大爷,请问那位贵人是谁呀?”
男子并不作答,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