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诺!”
马治刚走不久,令史于敏就走了进来禀报:“启禀侍御史,卑职奉命去刑部领走了裴炎一族一百三十八口的尸首,并找人运到城外墓葬处用棺木入殓安葬完毕,特来复命!”
许霖点点头,问道:“用去钱财几何?”
“棺木加雇工工钱、租用骡车,总计三十八贯四百文!”
许霖听后抬手从另外一只袖子里,以意识从意识空间中取出一枚金饼放在桌上问道:“可够?”
于敏一看,连忙说:“够了,还有多!”
许霖摆手:“明日,你去找人给裴炎刻一块碑,剩下的都赏你了!”
“多谢侍御史,卑职一定把事情办好!”
许霖在左肃政台的班房内思考了很多,始终没想到把写奏章这事推掉的办法,越想越是心烦意乱,最后一咬牙,索性先不想了,还是回家吧。
他拿了马治送来的夜间外出公干的凭证走出了左肃政台。
一辆骡车停在门口,仆从阿牛跺着脚,不时搓搓手,又搓搓耳朵,看尽一个身影从衙门内走出来,他立即迎上去:“阿郎,您看总算出来了!”
许霖见阿牛冻得直发抖,嘴唇发青,“冻坏了吧,走,咱们回府!”
“好嘞,请阿郎上车吧!”
许霖一看旁边的骡车,“车马这么快就置办妥当了?”
“嗯,下午送到府上的,所以小人就赶着骡车过来接阿郎散衙回府了!”
许霖钻进骡车,阿牛坐在车辕上挥着鞭子驱赶骡马拉着车子往家里走。
“还真别说,在这大冬天的坐骡车可比骑马舒适太多了!”许霖靠在车厢壁上感叹道。
正在赶车的阿牛笑着说:“那可不?阿郎,车厢底下有暗格,您把底板抽开,暗格内放着一床褥子,可以拿出来盖着,要暖和得多!”
“是吗?某看看!”
许霖说完起身观察一下,找到活动的底板,翻开之后下面果然是一个暗格,这暗格大得很,几乎就是一个夹层,一边放着被褥、靠枕,另一边放着一些杂物,如夜香桶、痰盂等,这些都是非常实用的器具,是车马上的标配,毕竟现在可不是满大街都有公厕的时代。
途中遇到一队巡逻的金吾卫甲士,骡车被拦了下来,许霖把夜间公干的凭证递给阿牛,让其交给金吾卫甲士查验。
金吾卫甲士们检查之后确认是真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