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诺!”
等刘水生被门房带进来,见了谷之儒行了礼。
谷之儒问:“你家许御史叫你来见本官所谓何事?”
“回县尊,近一月一来,有市井泼皮来俊臣在许府旁勒索摊贩和居民百姓,欺压良善、毒打百姓,使得附近相邻百姓人人自危,我家阿郎派小人来请县尊得闲时处置一二,好叫百姓安居乐业!”
谷之儒一听,心想许霖这是求他办事啊,办事就办事,这小子自己不来,只派一个仆人来,也不带上门礼,太不他这个县尊放在眼里了。
当下心里有气,说道:“此小事尔,何不给坊正打个招呼,派坊丁解决此事?”
“回县尊,坊正若是管,也不至于让那泼皮猖狂这么久了!”
谷之儒开始推诿:“本官这段时日公务太过繁忙,也不得空闲啊!况且,许御史家不是苦主,又无苦主前来报案,此事本官不好办呐!再者,此事发生在坊间,理应先由坊正处置,本官若是越级处置,有违惯例啊!”
“你家阿郎面子大,随便给坊正打声招呼,坊正肯定立刻把那泼皮办了!”
刘水生很郁闷的被打发走了。
师爷一脸的无奈,“县尊,在下方才还提醒您呢,对于许霖这种人不结交也就罢了,最后是不得罪,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呐!”
谷之儒气呼呼道:“本官就是见不得许霖这厮一个从六品下的小官竟然端着架子,他以为他是侍御史就了不起啊,求本官办事既不亲自来,派仆人来又不带礼品,太不把本官放眼里,他就是典型的小人得志!”
“县尊,何必意气用事呢,哎!”
刘水生回到许府把事情经过向许霖一说,许霖听了思考一下,说道:“某要去左肃政台,叫玥玥来给某更衣!”
“阿郎身子骨还为痊愈,如何能出门?况且凶徒贺重山还未被抓到呢,阿郎出去太危险了!”
许霖道:“难道贺重山一天不抓到,某就一天不能出门吗?那岂不是任何事都干不成?”
“这······”
“少啰嗦,去准备骡车!”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