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龄叹了口气,说:“这段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到晚上睡觉,就会做各种噩梦,而且白天醒来,都没什么精气神。不瞒你说,我已经几十年没生过病了,就连感冒发烧都没有。”
叶南辰把手搭在他脉搏上,浮脉,轻摸就能摸到脉动,稍微用力按压,脉动减缓,但不空乏无力。
“大爷,您这是外邪入体,人体的正气与外邪抗争,脉气鼓于外,所以脉象浮而有力。”
“外邪?”
叶南辰点头说:“此邪还是阴邪,是不是去过阴气过盛的地方?”
金九龄回忆道:“我就上个礼拜去过一趟公墓,拜祭我老伴。”
“公墓属于阴地,可能那个时候外感阴邪,没什么大碍,开几服药给你先吃一下。”
金九龄笑着点头:“小叶,谢谢你了。”
叶南辰开了一张方子,交给柜台,让绿豆和芝麻抓药,又看了金九龄一眼:“大爷,你学过武吧?”
“哟,你这摸脉也能摸的出来?”金九龄有些惊讶。
叶南辰也没料到金九龄竟然也是练武之人,之前跟他打交道,竟然一点都没发觉,说道:“你感染的阴邪还挺厉害的,如果你不是练家子,现在估计都躺在床上起不来了。还有几句话要嘱咐你,平常没事多晒晒太阳,阳气可以冲散你体内的阴气。”
“行,我听医嘱。”
一会儿,药就抓好了。
金九龄过去扫码付钱,然后对叶南辰说再见。
叶南辰点了下头,继续给人看病,还有一百多个病人等着他们,他们就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