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不错。”
“我叫胡天青,是五药堂的堂主,幸会。”老者伸出手去,跟叶南辰握了手。
而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你是堂主,呵呵,胡天青,你配吗?”
叶南辰回头看去,门口一个比胡天青年纪更大一些的老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个人。
“米师兄,好久不见。”
“哼,可不吗?都三十来年不见了。”米阳径直走到堂前,坐在了一张太师椅上。
胡天青扫过米阳身边的人,目光落在其中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身上:“唐公唐婆,你们也来了。”
“难得你还记得我们两个老不死的。”
“怎么不记得,当年你是师父的好友。”
唐公点点头说:“不错,我跟你师父几十年的交情了,只不过可惜,他先走一步了,唉,最终让家业流落外姓人之手!”
白大褂听了这话,立即不满:“喂,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外姓人之手?这医馆是我师爷传给我师父的。”
“呵呵,你师爷自有儿子,为什么不传儿子,传给徒弟?”唐婆冷笑了一声。
看向围观的患者:“你让大家说一说,这世上有没有这个道理?徒弟亲,还能亲过亲儿子?”
众人窃窃私语,从常理上来看,一般人都会把家业传给儿子,而不是传给徒弟。
“米师兄,你当年的事,要我说出来吗?”胡天青看着米阳,淡淡开口。
米阳冷笑道:“当年什么事?胡天青,你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离开港岛三十多年了吧?当年你烂赌,前后输了六百万,三十年前的六百万,你想想是什么数字。接着,你勾结洋人,偷走了师父珍藏多年的药方,现在洋人拿着我们的药方开工厂。他们明明用的是中医药方,赚的是我们华夏人的钱,但专利却在他们手里!往小了说,你是败家仔,往大了说,你就是卖国贼!”胡天青义愤填膺。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
胡天青冷笑道:“你做的事还不只这一些,你还加入了毒医门,师父一起之下,就把你逐出了师门,你已经不是五药堂的人了。”
“谁说我不是五药堂的人?你有证据吗?要我说,你才不是五药堂的人。”
“我不跟你扯嘴皮子,你今天如果是为了医馆而来,劝你回去,这个医馆既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