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说的很清楚了,家师一天只治三个病人,如今三个病人已经看完,你们请回。”年轻男人大声道。
牛丸诚恳的说:“我们是犬养家的人,这位是我们少主,中了华夏一位毒师的剧毒,除了白石神医,无人能解。”
“我的话是听不懂吗?”年轻男人很是生气,手中出现一只纸包,“这里面包的是剧毒无比的植物粉末,你们只要吸入一点,就会呼吸衰竭而死。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牛丸身边十几个武士,嗖嗖嗖,都把武士刀拔出来了。
白衣女子拦住年轻男人,低声道:“黑川君,别冲动,他们是犬养家的人,南海道数一数二的财团,伤了他们,我们怕会有麻烦。”
牛丸知道这位白石神医脾气古怪,常规的方法,是不可能让他出来医治犬养杂冢了,只能反其道而行之:“也罢,华夏那位毒师说了,整个东瀛无人能解其毒,看来这是真的,就连白石神医都没办法,那么自然整个东瀛都没办法了。唉,东瀛医术终究不如华夏,走吧少主,命该如此。”
犬养杂冢一心想要求生,没想到牛丸这么轻易就放弃了,一脸不解。
只听黑川怒道:“喂,你听清楚了,不是我师父不能治,而是他不想治,懂吗?”
“这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当然大了,不想治,是我师父能治,但迫于自己定下的规矩,只能让你们明天来排队,不能治,是说我师父治不好华夏的毒,这不是说我师父医术不行吗?”
牛丸轻轻一笑:“倘若我们少主毒发身亡在此,你们跟外面的人解释,你们能治,而不想治,你觉得有人相信吗?华夏那边估计也会觉得,你们根本就治不好,所以才让人在你们家门口毒发身亡。”
白衣女子低头沉思,似乎牛丸说的很有道理,他们现在赖着不走,但犬养杂冢要在这儿毒发身亡,外面会怎么传可不知道。
一般人都会想,人既然死在白石药庐门口,那肯定是白石天衣无法解华夏那位毒师的毒。
再经过别有用心之人的传播,舆论会怎么样就不好说了。
“你等等,我去请示家父。”说着白衣女子转身进入屋内。
而在此刻,犬养杂冢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千蚀骨之毒开始发作,骨头里仿佛千万只蚂蚁爬过,而且正在啮咬,那种苦楚痛不欲生。
“少主!”牛丸吃了一惊。
剧烈的疼痛让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