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头猛地一惊,抬头看着红药:“烈山难道想要篡位?”
“爷爷生前就说过,烈山副使野心勃勃,现在野老越来越衰弱,他便觉得有机可乘。只等野老一死,他便可以伪造遗书,顺利继位。”
“这恐怕不容易吧?朱襄和连山两位副使又不是死的?他们一个掌兵,一个掌财,谁的势力都不比烈山副使弱。”
“如果三人僵持不下,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如果野老没有留下遗书,那么七大堂主就要重新推举一位野老。”
花伯恍然大悟:“你是说……朴中通是烈山的人?”
“只有这种可能。朴中通的野心不是一朝一夕了,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这个时候动手。为了什么?百草堂如果是爷爷主掌,这一票无论如何都不会投给烈山。但如果是朴中通,这一票很有可能就是烈山的了。”
花伯点点头:“没错,烈山多了一票,等于别人就少了一票。总共只有七票,每一票的票数就显得至关重要了。”
农家的情况如此复杂,叶南辰始料未及,听了花伯和红药的分析之后,渐渐觉得此次要给野老看病,只怕并非一件容易的事。
前路必然会有阻碍。
不过他既然已经来了,就不可能打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