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坐在河堤上吃烤年糕,身边还放了瓶120円的绿茶;
溪边小路,日料店的木制露台下,一位中国来京都大学读研的青年,抱着吉他,唱成都版《京都》。
跟哭一样,实在难听。
在‘走到花见小路的尽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的歌声中,渡边彻指着水草里的鸭子:“不知道拔了毛,能剩下多少肉。”
“不是人与自然吗?”
“呐——”渡边彻不满地吃醋撒娇道,“人与自然重要,还是我重要?”
九条美姬受不了似的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
渡边彻笑起来,凑上去,吻住她。
这是一个不含任何情欲的吻,只有淡淡的温馨萦绕在心里。
鸭川的水清澈见底,撞在石头上,溅起的水花,在秋日暖洋洋的阳光下,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