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虽然奇怪为什么不让佣人端上来,但渡边彻还是跟着站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客厅,走进厨房。
没有让厨师切片,清野母亲戴上手套,自己动手。
渡边彻在一盘端盘子。
刀划开烤得金黄的猪皮,发出脆脆的声音,刀面上,逐渐染上一层光亮的油脂。
光是听这声音,渡边彻就想吃了。
清野母亲一边切,一边摆盘,嘴里说:
“渡边君,你和凛的关系怎么样?”
“算是朋友。”渡边彻看着烤乳猪,琢磨着它哪里最好吃。
“朋友的话,凛的事,你应该知道不少吧。”
“嗯。”渡边彻收起食欲,静静等她接下来的话。
“渡边君,从那件事后,你是凛唯一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帮帮她。”
“帮她?”
“她不能撒谎这件事。”
“您认为这件事不好吗?”
“你认为呢?好,还是不好?”
渡边彻看着清野母亲,明明是贵太太,用刀把乳猪切片的动作,却十分熟练。
“我认为怎么都好。”他说,“我和清野同学说过,我会是她永远的朋友。”
“没有人能和可以看穿谎言的人一直待在一起。”清野母亲继续切割乳猪。
渡边彻正要说什么,清野母亲打断他,抢在他前面开口:
“你现在年轻,你们才认识不到一年,因为新奇,因为她漂亮,所以你感觉也没什么,等过几年,等你二十岁,三十岁,你能保证依然可以待在她身边吗?”
“那我应该习惯了吧。”渡边彻笑着说。
清野母亲抬头看他一眼,开玩笑似的说:“你要是半路跑了呢?”
“半路跑了?”
“这又不是强制性的事情,你当然可以随时离开她。”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不能指望别人迁就她,必须让她自己改变?”
“如果能这样,当然是最好的,不管是对凛自己,还是对清野家。”
乳猪被架着,四肢摆成它靠自己摆不出、也绝对不愿意摆出的姿势。
真是可怜。
“抱歉,清野阿姨。”渡边彻说,“刚才我说‘怎么都好’,其实不对,应该是——只要是清野同学自己的决定,怎么都好。”
“渡边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