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彻还没洗澡,白天又参加了球技大赛,九条美姬闻了闻,却没闻到汗味。
“说你猜拳一直没赢,哭着推秋千。”
“有什么想法?”
“清野凛真无情,简直没有心。对了,下周一去报仇怎么样?还是猜拳,输一次,绕操场跑一圈。”
“你替我跑。”
“这样她不会答应吧?”
“你明天还要去学校?”
“吹奏部的事。”
回廊上,两人搂在一起。
渡边彻在九条美姬的耳边低声说话,九条美姬懒洋洋靠在渡边彻怀里,两人望着天边的暮色。
吃完晚饭,渡边彻去洗澡,用的是九条美姬的浴室。
一想到这里有九条美姬残留的气息,渡边彻泡澡时的心情更加安逸。
泡完澡,换上单薄、柔软、贵重的浴衣,走在点了灯的回廊。
中庭花园里,若有若无的灯光中,有娇艳的身影在走动,是九条美姬和她母亲。
渡边彻干脆站在走廊上,看看她们,看看夜空。
月色皎洁,棉絮般的白云缓缓流动,风声略带五月初的凉意。
九条母亲和九条美姬剪了一堆花枝回来。
“这么大了还玩花?”渡边彻嘲笑道。
“插花,知道吗?”九条美姬把手里的花枝全让他拿。
“乡下人不懂嘛,姐姐教我。”
九条母亲原本在看手里的花枝,听到渡边彻的话,看向他们两个。
“你们两个玩得很有情趣呀。”
“他说凡事都有值得尝试的价值。”九条美姬看向渡边彻,“和服、校服、礼服都试过,各种姿势也……”
“喂喂喂,可以讨论这种话题吗?!”
进了屋子,母女俩跪坐在矮桌前,讨论插花的技巧。
渡边彻要来一个花瓶,捡她们不要的花枝,凭感觉和喜好插花。
九条美姬看到了,偶尔会指点他两句。
“枝条太长可以折断,松软的可以打结。”
“你用的是低矮型器皿,多从俯视角度和正侧面考虑。”
这时,她说话变得轻轻柔柔,仿佛担心吵醒摇篮里的孩子,在渡边彻心里留下柔和的余韵。
插好的花被放在正室,包括渡边彻枝丫打了一个结的作品。
“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