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夫?”渡边彻跟在后面。
“不敢正面骂我,只想着用这种方式趁机调侃我一下,不是懦夫是什么,门锁了。”
渡边彻接过钥匙锁门:“说了那只是措词的不严谨,而且我发过誓,这辈子不骂人,不说一句脏话。”
“呵,「东京帅哥」的誓言。”
“你再瞧不起「东京帅哥」,我要骂你了。”
锁好门,清野凛摊开白皙的手掌,渡边彻把钥匙放在上面。
两人朝楼梯口走去,迈入六月,放学时的窗外不再是夕阳,天色依然明亮。
“骂我?我有点好奇了。「东京帅哥」是懦夫,可以了,骂来听听。”
“你让我骂就骂?你是我的谁?”
“果然是懦夫。”
“你这除了可爱、聪明、诚实、头发好看、声音好听、腿美、腰细、善解我意外,一无是处的女人。”
清野凛手抵下巴,笑着说:“说这么多,为什么不直接说‘我爱你’呢?”
“......我在骂你,清野同学,而且朋友之间不会说那个词。”
“你坚持的话,那就是骂和朋友吧。”清野凛不在意地放下手。
“本来就是骂和朋友。”
两人走出校舍,来到通往橡树与校门的道路,右手边是灰尘漫天的棒球场。
渡边彻看见国井修和一堆人站成一排,他们对着西落的太阳,教练吹一声口哨,使劲挥一下球棒。
“幸好我只是挂名。”渡边彻说。
“如果你以后真的打算从政,了解棒球,在甲子园积攒名声,说不定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提供一点点帮助。”
“好主意,今年的夏甲冠军非我莫属。”
“谎言。”
“但我不能轻易上场,必须等他们陷入苦战,比如说球队在第八局,即将被提前淘汰的时候,我作为第四棒,拿着球棒上场,一击全垒打力挽狂澜,或者作为投手,投满整个赛季,一直投到夺冠。”
“我不了解甲子园,仔细说说。”
“我也不懂。”渡边彻说,“这是国井那家伙整天梦寐以求的场景,我只是复述他的话。”
“原来是做梦。”清野凛点头。
“这不当然嘛,现实哪有这么热血的个人英雄主义故事。”
“如果是你的话,我会相信。”清野凛说,“虽然对运动不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