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还是伸介您呢。”渡边彻说。
“少爷您太看得起我了,我还欠着十亿円,哪有前资助妈妈桑。”九条伸介说,“那位田村常务,因为得罪了人,要被派去国外当分公司的社长。”
“常务成了社长,不是挺好嘛。”
“国外的社长,哪里比得上本部的常务?而且,他人离开东京,妈妈桑就会失去金主,这家酒吧很快就会倒闭。”
“伸介叔是打算做妈妈桑新的金主,然后准备向我借钱?”渡边彻问。
“不是,不是!”九条伸介连忙说,“少爷,不瞒您,其实我和田村常务是早稻田的校友,一起在剑道部待过,今天是向您求情的!”
“拜托您了!”妈妈桑双手扶在矮桌,低下头。
“少爷!”九条伸介说,“田村那家伙是被人陷害的啊,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公司的事,完全是有人嫉妒他的才能!”
“你们求我做什么?四井物产的社长是谁我都不知道。”渡边彻说。
“四井物产的社长是柳泽,他是黑崎常务的人!”九条伸介说。
“这黑崎常务又是谁?”渡边彻问。
“您忘了吗?年前开会的时候,他跟我抢神奈川的业务,当时多亏了您帮我说话,我才接受神奈川的业务。”
“半年前的事,记不清了。”渡边彻露出回忆的神色。
“这些对您来说不值一提,不需要记住,您只要和小姐说一声,别说田村常务、四井物产的社长,连大本部的黑崎常务也只必须乖乖听话!”
“少爷,求您了!田村常务真的是被诬陷的!”妈妈桑落着泪,哀求道。
“少爷,您只要说一句,就能让田村留在东京!那家伙真的很有能力!而且妈妈桑在东京生活不易,没了田村,这么漂亮的人不知道以后要流落到哪里!”
“既然是被诬陷,伸介你帮这位田村常务调查不就行了?”渡边彻说。
“那些人做的证据相当齐全,我实在没办法,才求到您这里!请帮我这位老同学,帮帮妈妈桑!”
妈妈桑离开沙发,跪在地毯上,双手伏地,对渡边彻低头,一样不发。
渡边彻放下装果汁的精致玻璃杯:“回去吧。”
左边是九条伸介,右边是保持土下座的妈妈桑。
“少爷,田村真的是被冤枉的!哪怕调到没用的部门,主要不去国外,能留在东京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