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用筷子沾一点,慢慢滴入凉水中。
“滴水凝珠”。
我用勺子浅尝了一口,因为煮了很多橙子,味道还可以,酸甜中带点苦,像格瓦斯汽水。
“胖子!给我找个大勺儿!”
“没有大勺儿!有个大烟灰缸行不行!”
我看了看说凑合着用吧。
忍着刺鼻味道,我边浇边说:“一勺清,两勺唐,三勺回到秦始皇,四勺商,五勺夏,六勺回到神农架,七勺八勺侏罗纪,九勺十勺开天地。”
“怎么样,这品相。”
“行啊兄弟,你这是神水啊,品相升了一级,害锈小了,皮壳包浆也更亮了,就是这臭味儿好像没去掉多少。”
我摇了摇头,没办法,这鼎的臭味儿似乎已经沁到骨子里了。
下午我照把头说的煮了鬼草针水,胖子问我喝的什么,我说是润嗓子的茶,我让他也喝了杯,他并未怀疑。
晚十点钟。
我突然发现,老黄随手放茶几底下的“五毒石”颜色变成了暗红色,好像是这东西会随光线强弱变色?反正这东西在暗处看是红色,在亮处看是黑色,我搞不懂其中原理。
“兄弟,你看这发簪上的花,当年的匠人是怎么做上去的,比头发还细。”
桌子上摆着十几件不同品类的金器,老黄把玩着其中一件金发簪感叹说。
“这是典型的唐代擂丝工艺,这发簪还不算什幺,头几年我在南方见过比这还好的。”
胖子说完手机突然响了,他听那头的人说了半分钟,笑道:“马老板,照片你也看了,正儿八经唐坑出的货,要不是兄弟有事着急用钱,也不能卖。”
“明白明白,我懂你意思,兄弟我办事你放心好了,山西的帽子下辈子也查不到咱们头上。”
“好,你在考虑考虑,尽快给我准信,反正货是先紧着你看的,你要是下手晚了可能就没了。”
“不行啊马老板,我不收定金,只能款到货走,反正多的话我不说了,你自个合计。”
“恩,好,明白明白。”
挂断电话,胖子手机扔桌上点了根烟,还没抽上两口,又有电话打来了。
“唉,王哥。”
“货当然好了!唐坑的东西现在少见,我是先紧着你看货的,别人还不知道,晚了就不一定了啊!”
“呵呵,不收订金,你想好了开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