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问题,说话一向口无遮拦,什么黄瓜黄孤的,根本不知道他说的什么。”
“呵呵....”朱宝抠左手离开腰上,擦了擦嘴道:“我看也是,年轻人太口无遮拦了。”
草草的吃了羊肉串,朱宝抠笑着说:“白天见啊王显声,我吃饱了回去睡个回笼觉,走了。”
朱宝抠走后把头问我怎么回事。
我见人已经走远了,便低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把头听后,脸色阴沉的摇头说:“你两记住,此事以后不要在提起,还有,你们天亮就离开这里,回银川后找个地方落脚,等我消息。”
“把头我不回去!就是那姓朱的杀了卖肉的!”豆芽仔怒气冲冲的大声嚷嚷。
“翅膀硬了?我是劝不动你们了?你呢云峰?还听我的话不?”把头阴沉着脸对我说。
我想了想,点头道:“把头,我...我听你的。”
“这样就对了。”把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因为他知道,我们这个三人盗墓小分队都听我指挥,只要我同意了,豆芽仔和小萱会跟着我走。
“之前死了几个人有余下的空帐|篷,你们休息几个小时,天亮以后就动身离开。”
半小时后,我们三挤在一顶双人帐|篷里说悄悄话。
“峰子,说吧,我知道你有计划,”豆芽仔小声说。
“哎呀往边点儿,你挤死我了,”小萱使劲推了豆芽仔一把。
“是啊云峰,难道咱们就这么走了?”小萱咽了口吐沫:“那什么流泪鸟听起来就很贵,要是我们挖到了,那该卖多少钱啊....”
我说:“什么流泪鸟,那是妙音鸟,财迷了?你想什么呢小萱,这么多好手在这,就凭我们三个能挖到地宫?别说挖出来,找都找不到。”
我话虽然这么说,但小萱说的话无意中点了我一下。
我又想了想说:“别胡思乱想,听把头的。明天一早我们离开这里。”
豆芽仔咬着牙不说话,像是心有不甘。
也就睡了四个小时,七点多我们就起来了,早上出来帐|篷后我看到一副奇景。
就那个沧州来的会缩骨术的洛袈山,这女人正在活动身子练功。
好家伙,给我留下了深刻映像,国家杂技团的人都没她这么软。
这女的能把头从自己裆底下钻出来,而且双手和肩膀锁骨处极度扭曲,看着像她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