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头住了一段时间,怎么,你真打算要租下来做生意?”
我点头说是。
这大哥夹着烟,想了想,突然对我小声说:“兄弟不是本地人吧?告诉你个事,这楼里去年夏天死过一个人,太惨了,在沙发上死了一个多月,都臭了才被人发现,听说收尸的时候沙发上都是跑的蛆,所以我说这里白天还好,晚上都没人敢从这里过。”
“哦?还有这档子事?怎么死的?是装修大礼堂的工人?”我好奇问。
“不是,不是工人,好像是个西安人,听后来周围人说,是白天去试药挣钱了,晚上在里头躲着睡觉,当晚就死了。”
试药这活我听说过,好像对身体不好,个别高报酬的还有高风险,这大哥是本地人就住周围,我看他说的有鼻子有眼,说不定有这会事。(确是真事,后来我听说当时死的人去黑医院打了什么针,报酬350块钱,过了三天观察期回来死的。)
“那你忙大哥,不打扰了。”
我动身去大礼堂找人,看谁能做主二层楼这里,我好租下来。
“项风,项风,你别走那么快,”婷婷呼哧呼哧跑过来,她抓着自己小包,一脸紧张的说:“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吧,去年一楼死过人,你刚才听那摆摊的说了吧?那里晚上闹鬼,是凶楼。”
我说你听差了吧,人就说去年屋里死过一个人而已,可没说闹鬼凶楼什么的,你怎么自己老脑补发挥。
到大礼堂找到经理,我直接表明了来意。
当时大礼堂基本上没什么业务,结婚的新人都不喜欢来这里,觉得太老气不够时尚,我找到的经理姓尤,尤经理。
“可以啊,那小楼就是我们礼堂的,你们打算租多久?”
“半年吧。”我想了想说。
尤经理笑道:“半年也行,但如果不年租价格稍微高点,一个月1800块钱,半年一万零八百,你们要是交钱快,八百就免了,给一万块,我这人痛快,哦,对了,你们打算干什么生意?”
我心想我们要干盗开元寺塔的生意。
我知道他这价高了,那破楼被南山挡着不采光,去年屋里还死过陌生人,最多也就五六百一个月顶天了,因为不是我花钱,我犯不着跟人讲价。彡彡訁凊
“我们打算干体育用品店,经理我们今晚上就能签合同,到时我把我们老板叫来,晚上你还在吧?”
尤经理笑着摆手说:“我就能做主,还签什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