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鱼哥也松开了豆芽仔。
电话中,对方声音听着很冷。
“王把头,干的好啊。”
我咽了口吐沫,这是田三久打来的电话。
把头对着电话,笑着说:“田把头,你也不错。”
“哈哈,”田三久突然笑了两声。
“王显生,我是真没料到,那个老工人你竟然提前接触过了,还让他放了假消息给我,我有防你,但这步......还是你走在了前头。”
把头有个习惯,就是他想事情时会喝水喝茶,而且不论冬天夏天,都喝的那种很烫的热水。
“呼.....呼....”
端着杯子吹了吹气,把头对着手机说:“田把头,你的伤怎么样了,我听云峰说你受伤了,没事吧。”
“呵呵....劳费心了,暂时死不了。”
“哎,”把头叹道:“没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有空来我这儿吃顿饭。”
“不必了,我看,还是王把头你来我这儿吃吧。”
把头继续说:“现在陕北文物局那些人都去浙江了,这对我们来说,不管是动铁佛,还是出铁佛都是好机会,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和平竞争,谁到手,就是谁的。”
田三久声音渐冷。
“王显生,你老了,不过就是赢了一步而已,你真敢跟我玩?”
把头脸色平静,没有说话。
田三久淡淡说:“那我们就玩吧。”
“出门小心,王把头.....”
一阵电话盲音,田三久挂了电话。
过了也就几分钟,把头手机收到一条彩信,彩信是一张照片。
照片拍摄地点看不出来在哪,只看到兴爷坐在椅子上,被打的已经不成人样。
老头嘴角挂着长长血丝,眼角开裂,左眼水肿的已经看不见东西了,额头上,还有好几个烟头烫伤留下的痕迹。
田三久不杀他,把人打成这样,就是想撬开嘴,得到肉身铁佛埋在哪里的准确消息,看样子还没得手。
把头看了眼彩信便删了。
把头摇头叹道:
“这个人,是不会开口的,他会守着他心里的东西,可能那东西对他来说,曾经代表的是一个女孩吧。”
小萱不忍道:“把头,那要不.....我们别要铁佛了吧。”
“小萱,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