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这人从一开始就是白家的人。
骆君摇也忍不住叹气,“真麻烦。”
骆谨言伸手拍拍她的肩膀笑道:“不用担心,都是些小打小闹,翻不起什么大浪。你如今该操心的不是这些。”
骆君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无精打采地道:“我不想跟母亲出去窜门儿也不想去见客人了。”
骆谨言笑道:“不想去就不去,怎么?这些天见了那么多人,也没有一个满意的?”
骆君摇道:“都只是见过而已,有什么满不满意的?那些人都奇奇怪怪的。”
“怎么个奇怪法?”骆谨言饶有兴致地道。
骆君摇摊手道:“要不,就对我特别客气殷勤,要么就,眼观鼻子鼻观心,好像跟多我说一句话我都会非礼他们一样。还有拐弯抹角跟我说玲珑院的规训的,真是奇怪,他们对玲珑院那么有好感,找玲珑院的不就好了么?”
当然还有更奇怪的,比如说白送她一把照影剑的人某人。
骆谨言显然也想起了这个某人,挑眉道:“安成王府世子呢?我以为你对他影响不错,他还送了你一把宝剑。”
“……你真的想知道么?”骆君摇幽幽望着他。
骆谨言扶额,按了按眉心了然道:“看来也不行。”
骆君摇在心中暗道:“这个真的不是我不行,是人家不行啊。”
“定阳侯世子呢?你昨天还说他比我好看。”想起这个,骆大公子依然有些耿耿于怀。
骆君摇撑着下巴若有所思,骆谨言笑容可掬地看着她。
半晌,骆君摇才缓缓道:“这人…我看不透,有点怪怪的。”
骆谨言问道:“怎么怪?”
骆君摇道:“虽然他看起来彬彬有礼,而且还十分贴心。但是…我总觉得,他很会撩女孩子。”
骆谨言顿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自家妹妹的意思。
意思是,商越看起来很会勾搭女孩子,是个风流公子。
“应当不会吧?”骆谨言也有些迟疑,他绝大多数精力都放在战场和朝堂上,自然没什么心思管江湖事,而且商越原本并不在骆家的选择范围内。
虽然定阳侯府如今看着没什么,但老定阳侯当年的故旧们毕竟还在。跟定阳侯府联姻并不比跟摄政王结亲轻松,甚至因为谢衍本身是皇室成员,皇室和保皇党们反倒是更容易接受一些,骆家也会更轻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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