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吗?
“穆萨也跟你一样?你们是同门?”骆君摇问道。
秦药儿小脸一沉,神色阴郁,“谁跟他是同门?他们一门都是叛徒!等我变得更厉害了,早晚弄死他们!”
骆君摇拍拍她的肩膀,勉励道:“加油,那个银铃有什么用吗?”想了想,又道:“如果是秘密可以不说。”
秦药儿把玩着手中的银铃道:“也没什么用,这是我爹爹给我的,我爹爹说拿着它万一哪天我要被自己毒死或者要被人打死了,它可以救我一命。不过我都研究了好多年了,也没什么特别的啊。里面没有藏着什么救命仙药,除了穆萨那一伙人,也没有人想要抢,看起来没什么用。王妃你要么?送给你。”
骆君摇连忙推出去,道:“既然是你爹爹留给你的遗物,就好好收着。”
秦药儿见她真的不想要,这才哦了一声又小心地放回了挂在腰间的锦囊里。
她放进去之后,那铃铛果然又不响了。无论她走路怎么蹦跶,也没有听到一点声音。
阮月离带着人匆匆赶过来,看到的就是竹林边一片狼藉的模样。
看着父亲最喜爱的几蔟圣音竹叶片凋零,竹竿斑驳的模样,再看看因为入冬而发黄却依然平整的草地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焦黑,以及不不远处似乎是遭受了池鱼之殃的名贵花卉,淡定如阮家大姑娘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没能及时逃离作案现场的主仆三人都有点心虚。
“阮姑娘。”
阮月离牵了下唇角,“王妃,这里是……”
骆君摇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个…事发突然实在是抱歉,摄政王府愿意赔偿阮府的损失。”
秦药儿有些不爽,道:“我们只能赔一半,还有一半是白靖容的狗咬的!”
骆君摇无语地将她塞了回去,一半是白靖容的狗咬的,另一半是谁咬的?
阮月离回过神来,笑道:“不过是几盆花和几根竹子罢了,哪里用得着赔偿,王妃客气了。倒是…咱们家招待不周,才让这位姑娘和……还请王妃见谅。”
反正除了她爹,也没人会在乎这竹林里是圣音竹、凤尾竹还是普通的毛竹。
听说不用赔偿,秦药儿顿时高兴起来,“阮姑娘,你真是好人。”
阮月离抿唇笑道:“姑娘言重了,小事一桩,不要扫了大家的兴致便好。”
说罢又看向骆君摇道:“王妃请,这里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