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不过天牢的烙印哪怕是被毁了也还是能看出一些的。能与曲放一较高下还进过天牢的人,原本也不多。”
鸣音阁主道:“夫人放心,那人不是鸣音阁的人。他若招惹了夫人,只要离开鸣音阁,自然随夫人处置。”
白靖容嗤笑了一声,“王泛当年老巢被谢衍给捅了,自己也被谢衍生擒投入天牢,家业尽毁颜面扫地,从此畏谢衍如虎。他多年未曾踏足上雍,如今谢衍回来了他反倒自己送上门来?活得不耐烦了么?”
鸣音阁主叹了口气道:“夫人这话也太不留情面了一些,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便是摄政王赫赫威名也未必能压倒人心的贪欲啊。”
白靖容扫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白靖容很快便带着曲放离开,送走了他们青姑娘方才转身踏入花厅。
原本正襟危坐的鸣音阁主此时正悠然地倚坐在桌边,他手里把玩着一块色彩绚丽,如彩色琉璃的小物件。
那东西形状并不规则,看着有些奇怪。只有那斑斓的色泽,在室内淡淡的珠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阁主。”青姑娘跪坐在桌边,恭敬地道。
鸣音阁主随手将那彩色琉璃往青姑娘跟前一抛,青姑娘连忙伸手接住。
“锦鸾符、鸾仪司、东陵余氏,信州姚氏、大盛谢氏还有白家……你说,他们累不累?”
青姑娘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五彩琉璃,低声道:“奴婢不知。”
鸣音阁主轻哼了一声,“他们不累,我倒是有些累了。去吧,把这玩意儿拿过去。”
“可是……”青姑娘有些担忧地道,“虽说只有一半,但毕竟是锦鸾符,若是真的流落到……”
“你也说了只有一半,一半就等于没有。”鸣音阁主笑道,“如今人既然齐了,戏也该开场了,且看看,这玩意儿到底最后会落到谁手里吧。”
“主上那边……”青姑娘还是有些忐忑。
鸣音阁主脸上的笑意一收,眸光冷淡地看着眼前的少女,“青儿,现在我才是鸣音阁主。”
青姑娘闻言不由打了个寒颤,将头垂得更低了一些,“是,阁主。”
大堂里,骆君摇正缠着谢衍跟她讲关于那叫王泛的男人的旧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若不是那人最后逃了,说不定谢衍都不会记得这件事。
七八年前,谢衍才刚收服镇国军不久,恰逢边关暂时无事,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