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放在眼里,就算是如今的小皇帝恐怕也没有几个人有几分敬意。但有的人总归是不同的,谢衍是属于这一类,骆云显然也是。
而这个姑娘,却跟谢衍和骆云都有关系。
那青年脸色再度阴沉起来,显然是在招惹摄政王府和骆家以及自己的面子之间犹豫不决。
最终还是在一边看戏的三个男女上前,不知跟他说了什么才将人拉走了。
临走前,那青年还用不甘的眼神深深地看了骆君摇一眼。
这四个人一走,楼上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议论的声音也响了许多,大都是在控诉这些江湖中人弄得京城人心惶惶的。
骆君摇和骆谨言出了茶楼,骆君摇才问道:“大哥,那是个是什么人?蛇镯又是什么东西?”总觉得不单单是指蛇形的镯子。
骆谨言道:“那三个人我不知道,但是那个青年我若是没猜错的话,应该出自南疆擅长操纵蛊毒的部落中的一支。这个部落擅长驭蛇,成年男子如果将蛇镯送给女子,而女子收下的话就表示愿意嫁给他。如果事后反悔,会被整个部族追杀。”
骆君摇忍不住道:“这对不了解风俗的人来说,岂不是太不友好了?”
骆谨言瞥了她一眼道:“中原女子一般不会接受除了意中人以外的非血亲异性的礼物。”
骆君摇仔细想想,也对。
只听骆谨言道:“但是南疆许多部族民风开放,并没有这样不成文的规矩,许多不知道的人只以为是追求者赠送的礼物,却不知道这一接下来就绑定终身了。”
骆君摇道:“方才那个蛇镯应该不大一样吧?”如果一个普通的部族成员都能拿出那样的东西,那南疆那地方还能号称蛮荒之地么?得富足成什么样子?
骆谨言道:“那人是部族首领的儿子,定国军镇守的地方左翼靠近南疆,我听军中一些人提起过,南疆有一位蛊毒和驭使毒物非常厉害的人物,是古河部首领的大儿子,因为这个古河部在南疆也是无人敢惹。”
骆君摇负手跟在他身边,“我以为南疆早就被纳入中原统治了。”
骆谨言回头看了她一眼,道:“南疆名义上归属中原已经有数百年之久了。”
骆君摇点点头表示懂了,归顺是归顺了,但要实行有效统治还是鞭长莫及的。所以只要南疆不叛乱,实际统治权还是在南疆的土著手里。
想想吧,中原朝廷派一个个文质彬彬的地方官过去治理,南疆本土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