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来爬去,时不时会去啃那些药材。
骆谨言那手套也不知是什么做成的,蜈蚣似乎很是惧怕厌恶,骆谨言的手才刚扶上陶罐的边沿,蜈蚣就争先恐后地往那些药材底下钻,丝毫没有想要爬出来逃出生天的意思。
骆谨言厌恶地瞥了一眼罐子里的东西,随手合上了盖子道:“找个人看看有什么用。”
“是,公子。”
骆二应声,正要上前去见那罐子收起来,三人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骆一骆二齐齐看向骆谨言,骆谨言朝两人打了个手势,骆一骆二点点头飞快地消失在了院子里。
萧泓阴沉着脸推开院子里的门,才刚踏入院中他脚下突然一顿,目光定定地落在了院子里石桌上的陶罐上。
很快他又放松下来,皱了皱眉回身关上了院门。
这些南疆人当真粗俗无礼!
主人不在便随意出入,若不是他现在……
骆谨言站在暗处看着走到桌边,正低着头神色阴沉不定地望着那陶罐的萧泓。
好些日子不见,萧泓的变化不可谓不大。
如果上次见面骆谨言打了萧泓只是因为他对苏蕊毫无廉耻的下作手段的话,现在的萧泓就是真的让骆谨言生出了几分杀意了。
这样阴狠恶毒的表情,绝不是萧家那样书香门第的世家公子该有的,哪怕萧泓这个人本身就品行卑劣下作。
此时萧泓盯着桌上的东西,脸上的神色十分复杂。
八分的恶毒快意中还带着两分扭曲的憎恨和厌恶,过了好一会儿他口中才发出几声古怪的笑声,那笑声让躲在暗处的骆一骆二也忍不住看向对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这是萧家的公子?
这位萧公子此时脸上表情之恶毒,便是他们在战场上遇到最凶恶的敌人的脸上也是没见过的。如果那罐子里装的确实如他们所猜测的是什么南疆蛊毒,那可以想见他对将会施用这些东西的对象是何等的仇恨?
站在桌边的萧泓脸色突然一变,厉声道:“谁?!”
院子里一片宁静,就在萧泓以为是自己太过紧张产生错觉正要放松下来的时候,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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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下午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