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出来,“我被惯坏了?说得不错,我在你们心中不一直都是不懂事的么?无论我学业有多好,有多高的才名,在祖父和父亲心中,你永远都是萧家未来的希望,我永远都是要像你学习的弟弟!我跟南疆人做交易怎么了?犯法么?这上雍城里只有堪布剌一个南疆人?骆谨言那么爱管闲事,怎么不把所有跟南疆人有关系的人都抓起来?”
萧澂并未动怒,只是平静地看着萧泓问道:“所以呢?这是你做这些事情的理由?”
萧泓嗤笑了一声,似乎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道:“是又如何?我就是故意的,故意带着父亲的女人跑的,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是你萧大公子,事事周全从无差错,是整个萧家,整个雪阳书院的楷模。虚伪!”
萧澂道:“既然如此,你又来京城找苏家小姐做什么?直接带着那个女人跑得远远的,从此萧家的人和事便再也烦不着你了。”
萧泓神色一变,盯着萧澂不说话。
萧澂道:“苏家什么都没跟我说,但是你以为我查不出来?以为全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你连自己是怎么栽的都不知道,也敢在上雍皇城里跟人耍心眼?”
萧泓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从这话里听出了无尽的嘲弄。
他本就是自尊心特别强的人,旁人嘲讽他还罢了,他心中一直都憎恨嫉妒着的兄长也这么嘲讽他,他顿时有些受不了了。
萧泓死死地盯着萧澂,神色狰狞而扭曲。
“萧、澂!”萧泓恶狠狠地叫道。出
萧澂道:“我不相信才这么短短几天你跟南疆人能有什么不得了的交易,将事情说清楚,明天我来带你走。父亲和母亲明天差不多也会到上雍,与苏家退完了婚之后你回阳信去好好读书,五年之内不得踏出萧家一步。”
萧泓自然不肯,“你凭什么替我做主?!”
萧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就凭我是你大哥,你也可以继续硬撑着,看看骆家能扣你几天,或者是哪日让母亲去天牢里看你。”
萧泓浑身上下除了脑袋都动弹不得,即便如此他也要努力仰起头怒视着萧澂,脸上满是憎恨和嫉妒。
看着他这模样,萧澂轻叹了口气。
萧澂声音缓和了一些,淡淡道:“无论你说不说,等父亲母亲来了都会去苏家商量退婚的事情。你和苏小姐……我不管你们之间还有什么恩怨,都到此为止吧。”
他从小跟着祖父苦读诗书,年长一些之后几乎就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