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君摇叹气道:“别人专门过来敬酒,总不好都不喝吧?”
谢衍道:“以后不准喝了。”
“你确定?”
谢衍道:“以后若是有人敬酒,就说我不许你喝。还是摇摇想要岳父开口?”之前倒是没考虑这个问题,摇摇年纪小身份却高寻常人也不敢逼她喝酒。
但同样的,有些人敬酒也不好不喝。
薛神医说过,年纪小的姑娘家最好不要醉酒,对身体不好。
骆君摇笑道:“好呀,以后我就说你不让我喝酒。”
谢衍淡然一笑,显然并不介意外人如何看自己。
骆君摇掀开马车的帘子,这才发现他们并不是在回府的路上而是已经出城了。
马车走在平坦的官道上,倒是没发现跟城里有什么不同。此时朝外面一看,就着马车角檐上的灯才看清楚,道路两旁黑漆漆的一片,仿佛是一望无边的旷野。
“咱们这是去哪儿?”骆君摇回过头有些好奇地问道。
谢衍道:“后面几天武卫军有些事情要处理,咱们去城外的别院小住几天,也省得来来回回得跑。你不是也不想应付那些上门拜访的人么?”
骆君摇还真的不太想应付那些上门拜访的诰命夫人们,但另一方面这又好像是身为摄政王妃的责任。
谢衍见她有些为难的模样,淡笑道:“之前这些年摄政王府没有女主人,难道就不用过了?既然你想做的事情跟她们不同,就不必太过在意这些,横竖你们也是走不到一路去的浪费时间罢了。以你的身份,便是不参加那些女眷间的交往,也没人敢怠慢你。”
骆君摇这才展颜笑道:“那好吧,不过我的东西还在家里呢。”谢衍要去军中,她也不能天天跟着跑到武卫军去,总还是要做些事情的吧?
谢衍道:“让人明天送过来。”
“好。”
清晨,骆君摇难得早早地便醒了。
不过谢衍显然比她更早,推门出去就看到谢衍正在院子里练剑。骆君摇干脆披着厚厚的大氅坐在走廊边的靠座上,撑着下巴欣赏摄政王殿下的剑法。
谢衍的剑法十分优美,同时又带着令人畏惧的威势和杀意。他从十几岁开始征战沙场,有些东西早就已经融入到骨子里去了。
虽然有意控制,却依然是剑气纵横,凛然生威。
骆君摇看得兴起,干脆将脱了大氅交给侍立在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