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便派我来京城给冯老大人祝寿。”不等廖维说什么,他又连忙道:“晚辈入京之后听说冯家似乎有些事情忙着,晚辈怕冯老大人这几日无心会客,便只得先来打扰廖大人了。”
廖维垂眸,冯家最近是挺麻烦的。
因为之前姓邹的被摄政王贬了的事,邹家那老太太隔三差五就到冯家闹。跟冯家的麻烦比起来,他在安澜书院和摄政王妃手里吃得亏简直不算什么。
至少摄政王妃做不出天天在你家门口叫骂的事情来,一时丢脸和天天丢脸,廖维选前者。
“当真没有其他事?”廖维抬眼盯着曹茂问道。
曹茂一怔,仿佛不解地望着廖维道:“伯父指的是什么?”
“没什么。”廖维淡然道:“曹家大公子和曹蒙在忙什么?连给亲外祖父祝寿的时间也没有?”
曹茂笑道:“回伯父的话,二堂弟新进得了一位大儒的青睐,实在是不好离开。至于大堂弟是弟媳又有了身孕,只是情况有些严重日日折腾不止。两位堂弟都写了告罪信,请我代为转交给冯老大人。”
廖维点点头,“原来如此,倒是一桩喜事,冯老想必不会在意的。”
“大人说的是。”
遣退了曹茂,廖维的眉头锁得更紧了几分,片刻后方才招来了心腹低声吩咐了几句,又写了一封信递给他。
心腹神色郑重地接过信,无声地点了点头转身告退出去了。
摄政王府的地牢里,骆君摇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被捆在柱子上的曹安。几天过去,曹安看起来似乎也没受什么罪,只是脸色有些灰败有些落魄罢了。
“他还是不肯招么?”骆君摇问道。
曲天歌站在旁边,漠然道:“他可能确实不知道。”不知道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招出什么了。
骆君摇道:“他如果什么都不知道,曹冕怎么会让他来追人?万一泄露了消息岂不是自找麻烦?”
曲天歌将一份口供递了过去,道:“王妃可以看看这个。”这是这几天曹安陆续吐露的新口供,上到曹安杀过什么人,下到他藏了几两私房钱都全部交代出来了。
但跟陈循说的那些事有关的事,却始终有些含糊不清。
曲天歌审人的手段自己心里有数,这世上并非没有能扛得住他的手段的人,但这个人里面肯定没有这个曹安。
骆君摇接过来仔细翻了翻,一边看一边蹙眉,提出自己的疑问,“大公子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