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却步的清高傲然没有了,取而代之是坦然和坚定。
她在上雍曾经那些故人若是见了,恐怕都不敢认了。
阮月离笑看着骆君摇道:“王妃不必为我担心,虽然当初刚到宁州的时候心中十分忐忑,但是现在我却十分感激当年王爷给我的机会。我很庆幸我当初做了这样的选择。”
这话是真心的,当年她接受了摄政王的安排,虽然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自己不甘心和愤怒,但当时她确实也没有更多的选择。
要么当个平平凡凡被流放的罪人,要么嫁给姬容和亲,无论哪一个在阮月离眼中都不是好选择。
到了宁州之后,她要安顿族人,要学习许多从前十几年从未学过的东西,要为往后的生活做打算。
等她渐渐适应过来才发现,其实那些原本以为的艰难也不过如此。
两年前,阮家的其他族人已经在宁州彻底安定下来,渐渐习惯了新的生活。
阮夫人在得知丈夫死后,也终于接受了现实,转而想要替儿女张罗起婚事来了。
阮月离没有再听从母亲的安排,她态度强硬的拒绝了母亲,带着几个阮家的青壮易名进入南疆,与南疆人做起了生意。
如今阮月离已经是南疆东南部颇有名气的草药商人了。
阮月离觉得很满意,南疆民风剽悍,因为环境艰苦女子也需要参与劳动才能维持生计,因此对女子的约束并不严苛。
阮月离在南疆行走,也比在中原自在得多。
她生性聪慧,胆子也不小,一旦脱离了原本思维的束缚,倒是比寻常男子还要更能适应环境一些。
阮月离向谢衍汇报了自己这两年的成果。
她以草药商人的身份游走南疆各地,并不只和大部落做生意。一些更加偏僻,无人问津的小部落她也会不辞辛劳的去采买当地药材,用从中原运来的东西与当地人交易。
她做生意交易公平,守信诺,因此名声很是不错。
利用这两年时间,阮月离几乎走遍了大半个南疆,对各地风土人情和各部落之间的关系局势也颇有了解。
骆君摇坐在一边,听着她认真地和谢衍汇报这两年收获的消息,心中也很是感慨。
“王妃。”竹屋外面,出来透气的骆君摇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阮月离从身后走了过来。骆君摇温声回头看了过去,“月离姑娘跟阿衍说完了?”
阮月离点点头笑道:“那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