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看在多年老友的份上才给你说实话，如果不想做流量，加入这个女团是最好的办法。你不是说过吗，你那侄女唱跳都很不错。”
“你真当我什么都不懂呀？当然作品才重要，是一切的根基。什么资本、名气、流量、粉丝都是虚的，都是从作品上延伸出去的。没有好作品的明星，跳得再欢，也是小丑，也是无法长久的货色，只能在自己那个小圈里自娱自乐。”
“有见识！你经常吹嘘你那侄女能力多强，资源多牛，那为什么还不进娱乐圈，为什么你还找我留意机会？应该就是没有好作品，对吧？”李制作人问道。
老王一愣：“老李，你这个冬阳首席，在全国都能排进前十的音乐人，去当女团制作人？是看我的面子？不对呀，你的语气是不管我侄女来不来，你都会做。”
李制作人点头：“对呀。你知道娱乐圈最重要的是什么？不要给我提流量。”
“嗯，行吧，那合约的事？”
“合约肯定是要签，如果你侄女不满意，你还在乎那一点违约金？”李制作人笑骂。
“不错。”老王很干脆地承认，“她自己就花了很多钱收歌，但都不满意。”
“来新女团吧，如果不满意作品，也可以随时走，有我照料，你还怕她吃亏？”
“哈哈哈。”老王大笑；“老子就抱着被你坑几千万的心思答应。但是，咱们这么多年友情，我还是给你提个醒，我这个侄女，可是刘家现在第三代嫡系中的独女刘秋，可是全家人的心肝宝贝。她脾气虽然很倔强，但性子很单纯，你可得看好了。”
李制作人一愣，急忙说道：“那你就当我没提过这事，实在惹不起惹不起。”
“我说的看好是不要让她在女团里被霸凌、被当丫环一样使唤，甚至被胁迫潜规则这些。只要是工作学习方面，该打该骂随便，她自己也有这个觉悟，没人会因此怪你。”